“是啊，真人皮和假的效果不同，假的很容易被人識破。”玉淩笑吟吟的道。
沈花若皺眉“都是孩童的臉皮？”
玉淩沉吟“也不全是，有的是希望逆天改命的女人換的，這些人皮都是經過處理的，有點麻煩，一時半會也跟你講不清，毓遠公主快挑吧。”
蕭璃興致勃勃的抽出一張來，拿著鏡子在臉上筆畫了下“這個真美，絕色啊，比沈花若好看多了，還有一滴淚痣呢。”
沈花若抽出幾張對比了一下，選了一張普通的，“就這個，再幫她弄得暗淡一點，要那種放在人堆裏找不到的才行！”
“行，沒問題，麻煩這位姑娘幫我打兩盆進來。”
玉淩同旁邊青雀開口。
青雀看了沈花若一眼，沈花若開口“去吧。”
蕭璃這廝不滿意了“沈花若你是不是趁機報複我？”
沈花若翻了一個白眼“你快躺那兒去吧！我要是想報複你，這就應該送你去皇宮。”
晚上，蕭璃穿上婢女的衣裳，坐在馬車裏。
五六輛馬車緩緩朝東城們走去。
沈花若和沈家一個小輩的姑娘坐一塊，同行的還有李月彤。
那姑娘沈花若見過兩三次，性格活潑可愛，名叫沈如安。
名字裏帶個安字，性格卻一點兒也不安分。
“花若姐姐！這個茶可甜了，你嚐嚐。”沈如安笑眯眯的，嘴裏塞滿了花糕，遞給她一杯茶。
沈花若嚐了嚐，確實挺甜的。
沈如安又給李月彤倒了一杯“月如姐姐也嚐嚐，沈家種的花茶，我們家院子裏還有好多呢，開的花可漂亮了。”
“謝謝。”
三個人正說著話，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外麵亂糟糟的，大王爺守著城門，要檢查車駕。
沈花若有些擔心坐在後麵的毓遠，掀起車簾看著夜成乾。
“我們車裏沒人，蕭璃不在這兒，都是女眷，不太方便大王爺檢查。”
夜成乾抬腳走過來，喊了聲“沈妹妹。”
夜成乾最初認識她時，不知道她的名字，便是這般喊的，隻是沈花若早已沒了當初的感覺。
“大王爺一聲妹妹，民女不敢當，隻是蕭璃真的不在我車裏。”
她的聲音淡淡的，絲毫起伏也沒有。
“你要走了？”
“是，左右沒有多少時間了，何必在這裏繼續跟你們扯這些恩怨糾葛？”她淡淡一笑，看樣子是釋然了。
夜成乾想，若是沈花若沒有被診治出隻有五年壽命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能傷害她的，也就隻有感情了吧。
“還有什麼遺憾嗎？”他抬著頭問。
沈花若笑笑“有啊，其實這樣落寞的退場，我也有太多的不甘，總覺得自己白過了這些年，可是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會救你。”夜成乾道。
沈花若沒說話，放下了車簾。
一路暢通無阻。
夜成乾負手而立，看著馬車逐漸消失在眼前。
“就這麼放琉璃女帝走了？”將領不解的問。
“本王已經虧欠她很多了，若是抓了蕭璃，她會恨我。”夜成乾淡淡開腔。
“沈小姐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