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看著眼淚鼻涕流了滿臉的鶴慶,慢條斯理的說道:“鶴慶外號麅子,在組織中管港島區的毒品貿易。”
祁臨的話讓鶴慶臉色白了起來,半響鶴慶的才緩過來,他臉色難看的可怕,“三子告訴你們的?你們還真是好手段啊!”
三子,那次襲擊酒莊的人中的一個小頭目,被候伯清抓住後,沒多久,就被候伯清審問出來了。
祁臨淡淡地笑了笑,“過獎了。”祁臨雙手交握靠在沙發上,像看獵物一樣看著對方。
“準備說了嗎?”候伯清麵無表情地說道。
“說什麼?”鶴慶笑著問道。
鶴慶還能笑得出來,到是出乎候伯清預料,畢竟剛才鶴慶表現的,一點也沒有老大的樣子。
“你的頂頭上司是誰,他們的聚集地點在哪裏?”候伯清一本正經地問道,他鬆開拽著鶴慶的手,然後關了那刺眼的燈光。
鶴慶此刻已經清醒過來,渾身疼痛不已,他像是爛泥一樣攤在低上,血水留了一地。
鶴慶忽然大聲地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其中的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你們覺得我會想三子一樣嗎?你們也太小瞧我了!”
“還有,我說了,就算我死,我也要祁臨給我陪葬。”說完,鶴慶看了祁臨一眼,然後繼續放聲大笑。
“嘭。”鶴慶嘲笑的聲音頓時頓住了,而他的臉側就是一把閃著銀光的小刀。
鶴慶臉色青青白白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嗬嗬!你們覺得這樣的威脅有用嗎?”
“嘭。”又是一刀貼在鶴慶的另一側的臉頰上,鶴慶臉上的笑容立時僵硬不已。
過了半響,鶴慶張嘴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就看到祁臨拿著刀正向著自己的身上瞄準著,而目標就在他的腹下,鶴慶頓時僵硬了起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別耍滑頭,你不想說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說完祁臨作勢就要將匕首扔過去。
這個時候候伯清突然站了起來,走到鶴慶的麵前,彎下腰直視著鶴慶的眼睛,“說實話,我沒有時間陪你耗著,你若是不想說....”說道這兒的時候,候伯清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容。
“莫非還想體驗一下剛才的‘開胃菜’?”
這樣的候伯清給鶴慶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在候伯清的麵前就好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可憐一樣。
這個想法讓鶴慶很是憤怒,看著候伯清便更是憤怒,可是想到自己現在的慘狀,全是這個男人麵帶笑容的吩咐別人做的,再多的髒話,也隻能憋在肚子裏。
一把匕首便從他的脖子旁邊擦過,脖子頓時火辣辣的疼。
候伯清直起身子看向一旁的祁臨,祁臨笑了笑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抱歉,投的有些偏了!”
鶴慶憤怒地看著祁臨,可是祁臨就好像沒有看到對方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似的,從容鎮定地接著候伯清的話說道:“你若是不想說的話,我們還是可以讓你重新嚐嚐阻止的懲罰方式!”
候伯清接話道:“開來這小小的‘開胃菜’已經滿足不了鶴先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