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槿道:“先等他醒來。據說李相極寵這個兒子,他的一些秘密,他些許知道。此番倒是十分順利,他身邊的侍衛也許至今還以為他在屋內睡著。”
看來雲兄深刻地貫徹了顧逵今日所說的高招,將李易敲昏後用麻袋帶出了城。由此看來,套交情果然是行走江湖,殺人越貨之必備手段。瑞寶觀察了一番躺在地上的麻袋,頗為誠懇地道:“雲兄,辛苦了。”
雲槿看了她一眼,卻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嗯。”
瑞寶又道:“李易他沒對你怎樣吧?”
雲槿微微皺眉:“什麼怎麼樣?”
“唔,就是……對你動手動腳之類的……”
雲槿又是一怔,半晌才道:“……你想的太深刻了。”
他話音剛落,麻袋中突然傳來一聲呻吟。雲槿側首看著麻袋,神色越發冰冷:“醒了?”
顧逵上前解了麻袋,將李易放了出來。隻見李易麵色蒼白,雙眼微睜,雙手緊縛,將江湖話本中被綁架之人的淒慘模樣表現得淋漓盡致。
雲槿上前一步,道:“李兄,感覺如何?”
李易恍惚了半晌,良久才顫著聲道:“雲弟?這是哪兒?我們不是一直在倚翠樓聽曲麼……”
看來這倆人這交情套的不錯,都稱兄道弟了。
雲槿麵無表情,一旁的顧逵喝道:“大膽!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如此稱呼十九殿下?”
李易一個激靈,混沌地雙眼突然有了神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雲槿,澀聲道:“十九殿下?姬雲槿?”
“不錯。”雲槿微笑,在李易麵前偽裝出的書生氣質蕩然無存:“李兄是真沒認出來,還是不敢認?”
李易不愧為李相之子,雖然臉色越發蒼白,卻逐漸鎮定下來,“……世人都道十九殿下潛心向佛,已經三月未出護國寺一步,誰知竟微服來了這個偏遠小城。不過既然你是十九殿下,你就應當知道我爹的身份吧?你殺了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雲槿彎起唇角,似乎極為愉悅:“我就是知道你爹的身份,這才親自過來等你的。雖然我與李兄同城,但幾乎從未見過。可城主選婿之會上,嘖嘖,李兄您果然出眾奪目,竟敢公然汙蔑當朝貴妃。至於你爹……我若是在這兒殺了你,你爹也許這輩子都不知道你的屍骨在哪兒。”
李易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環顧四周,見無路可逃,咬牙道:“殿下明鑒,我隻想在選婿大會上脫穎而出,這才不得已出此陰招。望十九殿下饒我一命,日後定銜草結環,報答殿下不殺之恩!”
雲槿嗤笑一聲:“你還在裝傻?我問你,顏子非是怎麼死的?”
李易臉色又是一變。他本就麵色蒼白,這麼一變,越發慘不忍睹。
雲槿扣住他的下顎,一字一句道:“他是怎麼死的?我的師父——他是怎麼死的?”
“既然殿下已經知曉,在下也不必隱瞞了。”李易顫聲道:“顏子非確實是家父所殺。隻是您是否想過,家父與顏子非無冤無仇,何必非要殺了他呢?”
雲槿道:“先等他醒來。據說李相極寵這個兒子,他的一些秘密,他些許知道。此番倒是十分順利,他身邊的侍衛也許至今還以為他在屋內睡著。”
看來雲兄深刻地貫徹了顧逵今日所說的高招,將李易敲昏後用麻袋帶出了城。由此看來,套交情果然是行走江湖,殺人越貨之必備手段。瑞寶觀察了一番躺在地上的麻袋,頗為誠懇地道:“雲兄,辛苦了。”
雲槿看了她一眼,卻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嗯。”
瑞寶又道:“李易他沒對你怎樣吧?”
雲槿微微皺眉:“什麼怎麼樣?”
“唔,就是……對你動手動腳之類的……”
雲槿又是一怔,半晌才道:“……你想的太深刻了。”
他話音剛落,麻袋中突然傳來一聲呻吟。雲槿側首看著麻袋,神色越發冰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