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羨桐現在跟沈宇修隻有肉br體關係,她也盤算著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可現在整個南嶺市的男人都知道她跟沈宇修過去那檔事,真有想追她的,都因為怕被說撿沈宇修破鞋望而卻步。她正為這事發愁,現在聽徐薪茹這麼一說,她心動了,“媽,可我不認識他啊!”

徐薪茹一聽,知道她同意了,一張灰沉沉的臉總算有了笑容,“這個你放心,媽都會安排好。你這幾天多去幾趟美容院,把自己包養到最佳狀態。”

“好。”詩羨桐應下之後就回臥室去。

徐薪茹跟詩丁傑也緊跟著回了主臥。

“薪茹,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好像有人在背後整我們?”詩丁傑現在冷靜下來,就察覺出不妥。

徐薪茹讚同地點了點頭,“你明天讓人去查清楚,不過也先別想那麼多。我們也算因為這事因禍得福,起碼桐桐願意去接近顧升。”

“那也是。不過……要是讓桐桐知道顧升是詩毅的親哥,她會不會不樂意?”詩丁傑擔憂地說。

“不會。”徐薪茹肯定道:“詩毅從小到大什麼都比桐桐強,要是她真把顧升拿下,這不是成了她最能耀武揚威的事情了嗎?”

“說的也是,你趕緊安排一下,別拖著了。”詩丁傑吩咐道。

“我明天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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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詩毅在顧升公寓住下之後,天天有她陪著阮霜跟顧嘉,顧升也總算放心,抽出空去參加商業宴會。

顧氏在南嶺市算是初出茅廬,他還是得多露臉,結交更多的人。說實話,他並不怎麼喜歡應酬,因為總有女人對他意圖不軌。

所以,他參加一場宴會,通常一個小時之內就離開。

這天晚上,他在宴會上認識了幾個南嶺市圈子裏說得上話的人物之後,想著也差不多了,於是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然後打算回家。

他出了洗手間拐入長廊,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人朝這邊走來。

女人穿著超低V禮服裙,V字都快要開到肚皮上了。他隻掃了一眼就別開了眼,然後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詩羨桐事前已經看了顧升的照片無數次,所以第一眼就認出他了。

本來看到他照片的第一眼,她就覺得夠驚豔了,沒想到真人更帥。腦子裏把他跟沈宇修一對比,簡直把沈宇修給秒渣了。

她突然有些慶幸自己跟沈宇修吹了,否則在婚後遇到顧升,她就毫無機會了。

她假裝沒看他,提著裙擺,姿態優雅地往前走。

直至兩人即將擦肩而過,她腳下一崴,整個人往前撲。

當顧升看到這個袒br胸br露br乳的女人朝自己撲過來的那一刻,他條件反射往旁邊一躲。

“哎呦……”詩羨桐根本沒想過顧升會不接自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摔了個背朝天。

可不摔已經摔了,她不能白白錯過這次機會,她痛苦呻br吟道:“好痛……好痛……誰……可以幫幫我……”

顧升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然後麵無表情收回視線,邁起大長腿就走了。

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詩羨桐忍不住回頭一看,隻見顧升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半點扶她的打算都沒有。

顧升最討厭這種穿著暴露乘機勾br引自己的女人,一晚上的好心情被破壞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更為性感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起向晚,但一想到她那晚的樣子就心煩氣躁,他拿出佛珠,念了一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後,才心無雜念地睡覺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穿著一身尼姑素衣。說是尼姑素衣,可輕紗的布料,若br隱br若br現得跟沒穿一樣。

他知道自己應該轉身,可控製不住地,他往前走過去,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向晚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就出現在他麵前。

然後,他的就醒了。

顧升看著漆黑一片的周圍,煩躁地起身,去衣櫃拿了一條新的內br褲,然後去洗手間。

第二天,顧升起得比平常晚了一些。

他走到客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阮霜坐在客廳,正跟聞樾相談甚歡。

顧升走過去就問:“我爸跟安安呢?”

阮霜:“你爸約了朋友喝早茶,安安去上班了。”

“安安去上班了,你還來幹嘛?”顧升毫不客氣地跟聞樾說。

“這孩子,你怎麼說話的?”阮霜責怪道:“聞樾是看我無聊,特意過來陪我的。行了,你今天夠遲了,趕緊回公司吧。”

顧升不知聞樾突然登門造訪是葫蘆裏賣什麼藥,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因為十點鍾還有個會議,他現在必須出門了。

其實,今天還真不是聞樾“無事不登三寶殿”,是阮霜特意把他喊過來的。

等顧升一出門,阮霜就直奔主題,道:“聞樾,其實我今天叫你過來,是讓你今晚來接安安回去的。”

“怎麼了?”聞樾一聽,不禁有些擔心,難不成她們母女相處不來?

阮霜看得出他的擔憂,連忙道:“你放心,我跟安安好著呢,隻不過她晚上在這邊老睡不好,我想還是讓她回去好了,畢竟老這樣對身體不好。”

“原來是這樣。”聞樾鬆了一口氣,“阿姨,你也別太緊張,她隻是不習慣,等她習慣了就好。”

“怕是這輩子沒機會讓她習慣咯。”阮霜感慨道:“時間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她也習慣了跟你在一起。不過,你能把她照顧好,我就寬心。”

“阿姨,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麵去。”聞樾信心滿滿,頓了一下又說:“雖然我們當初是因為她對我起色心而開始,不過在我順從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好照顧她一輩子的決定。”

“什麼?”阮霜不可置信地說:“你是說……你們之間的……夫妻之實,是……安安主動的?”

“阿姨,這事情其實誰主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兩情相悅。”

聞樾轉移話題、欲蓋彌彰,更坐實了這種說法。阮霜有些抱歉地看著他,“聞樾,你也知道安安從小沒人不管她,是她輕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