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意如恨透了金聖西,既然她得不到尤之瑜,那麼金聖西也別想得到。
莊意如和傅存安假裝交往時,無意間得到了傅存安和那位同性愛人的床照。她以此威脅傅存安,讓他買凶殺了孫理,然後準備嫁禍給尤之瑜。
她這一輩子,可以說就是被孫理毀了,所以無論如何,這個人就得先死。
傅存安當然不肯,可是那個人那麼蠢,哪裏是她的對手。她威逼利誘,又一再強調,她的目標隻是尤之瑜,傅存安沒有辦法,隻能就範。
這個計劃本來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等解決了孫理和尤之瑜之後,傅存安也是有了一輩子的把柄在她手裏麵。
隻是她沒有想到,尤之瑜竟然識破了她的計劃,然後將計就計,和孫理,傅存安,包括王局那些人,一起演了一場戲給她看,讓她醜態百出。
莊意如忽然笑了起來。她笑得太厲害,一直停不下來,直到最後,笑得淚流滿麵。
大哥,你好狠!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尤之瑜終於來了。
幾乎又一次整夜沒睡,讓莊意如看起來特別憔悴,可是在見到尤之瑜的一瞬間,她卻還是雙眼發亮。
尤之瑜在她對麵坐下來,很安靜地看著她。
清冷的房間裏,尤之瑜的神色也是冷的。
“大哥。”她一開口,才發現聲音也啞了,“前天晚上,你睡著了嗎?”
她問得平靜,尤之瑜答得也平靜:“沒有。我一直在等你過來找我,等你後悔。”
莊意如的嘴角翹了翹,竟然露出一點喜悅的神色,
“那昨晚呢?”昨晚她在這個地方,整夜沒合眼。這一夜其實好短,還不夠她回憶他們的往事。
從小到大,那麼多事,好的,不好的,她都統統回憶了一遍。
“昨晚我去看你大嫂了。”
莊意如的嘴角慢慢地垂下去:在那個女人身邊,他肯定能睡得很好。
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大哥,始終是你棋高一著,算無遺漏。”
尤之瑜搖頭:“我還是那句話,是你喜歡將事情弄複雜。我昨天就告訴過你,你如果真這麼恨我,就應該趁我不備,直接一刀捅過來。”
莊意如點了下頭,看著他的眼裏有了一點點笑意:“所以我就是這樣對孫理的。他連掙紮都來不及。”
她一刀下去,血像噴泉一樣從孫理的脖子上噴薄而出。那種場景,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他。
莊意如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終於她笑出聲來:“他該死!”
哪怕她現在猜出來,那是尤之瑜給她的一種暗示,她也不後悔殺了孫理這個人渣。
尤之瑜沉默著。
“可是大哥,其實你早料到了,對吧?”她癡癡地笑了起來,“你跟我說,孫理根本沒死,大概在金沙酒店裏還沒起床時,就是故意把他的藏身地泄露給我的,對吧?”
尤之瑜沒有否認。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是不是一定會動手,或者你動手了,是不是一定會成功,這誰都沒辦法預料……更何況,這不是你盼望的嗎?”
莊意如恨透了金聖西,既然她得不到尤之瑜,那麼金聖西也別想得到。
莊意如和傅存安假裝交往時,無意間得到了傅存安和那位同性愛人的床照。她以此威脅傅存安,讓他買凶殺了孫理,然後準備嫁禍給尤之瑜。
她這一輩子,可以說就是被孫理毀了,所以無論如何,這個人就得先死。
傅存安當然不肯,可是那個人那麼蠢,哪裏是她的對手。她威逼利誘,又一再強調,她的目標隻是尤之瑜,傅存安沒有辦法,隻能就範。
這個計劃本來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等解決了孫理和尤之瑜之後,傅存安也是有了一輩子的把柄在她手裏麵。
隻是她沒有想到,尤之瑜竟然識破了她的計劃,然後將計就計,和孫理,傅存安,包括王局那些人,一起演了一場戲給她看,讓她醜態百出。
莊意如忽然笑了起來。她笑得太厲害,一直停不下來,直到最後,笑得淚流滿麵。
大哥,你好狠!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尤之瑜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