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瞳孔一縮,嗓音艱澀地重複著。
“真正原因?”
馬雄飛點頭。
“如果你仔細地讀那篇文章的首字,再把每段的首字連起來,你會發現那是一句話,而那句話正是何瑞山想要向一個人傳達的目標,何夢琴說,在你父親出事後不久,何瑞山在網上結實了一個人,自那以後,何瑞山就不再工作,隻徹夜地把自己關在房裏,何夢琴有一次趁著何瑞山喝醉睡著的時候進入他的房裏,恰巧看見了電腦上的聊天界麵,他在和一個叫做川澤納汙的人聊天,而聊天內容停在了剛剛更新的一條上,那個叫川澤納汙的人說隻有他把真正的凶手公布到H市民生周報上,他才會幫他處理掉真正的凶手。所以,何瑞山那藏頭信息就是給這個叫川澤納汙的人留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川澤納汙替你父親報仇,殺了吳德興和宋毅。”
“川澤納汙。”
江南微眯眸子,低聲喃喃著這個名字,那邊的吳雄飛似乎是十分的氣憤,並沒有聽清江南的話,隻繼續氣憤地說著。
“不過是網上結實的泛泛之輩就敢如此輕信,甚至還不惜將往日好友拉下水,結果呢,無論是宋毅還是吳德興都仍舊過著高枕無憂的生活,而我呢,我甚至連個明麵上的工作都不敢找,就這麼過著躲在屋簷下的日子,你說何瑞山難道不該死嗎?”
江南腦子裏本來在想著一些事情,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吳雄飛,神情十分的淡漠。
“該不該死,他都已經死了,這件事摻雜的人很多,若今天是由何瑞山來講,那就會是另一個故事了,或者換做是何夢琴也一樣,死者最大,就算他騙了你,給你設下了陷阱,造成了你現在的悲慘結局,但你難道就敢承認在這件事你就一點都沒有錯嗎?”
“我有什麼錯!我是受害者,我被他陷害,被他弄得工作都沒了,什麼什麼都沒了,我有什麼錯!”
馬雄飛赫然而起,雙手拍在一旁的沙發上,弄出很大的動靜,陳守玉擔憂地看了眼江南,手裏下意識地摸向手機,準備給紀潮生打電話,奈何江南似乎猜到了陳守玉的動作,先她一步給她了一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陳守玉也就咽了口口水,調整了個坐姿,但神色依舊是一級戒備的狀態。
江南把目光移回到馬雄飛的身上,也緩緩站了起來,甚至還向著他的方向前進了一步,同馬雄飛對視的眸子裏沒有絲毫的懼色,語氣淡淡地說著。
“你當時作為報社的主任,想要發表一篇即便是很危險的稿子,你都有千百種的解決辦法,不然,你也坐不到主任的位置上,這一點毫無疑問,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沒想幫何瑞山,甚至,我可以大膽地猜想,你把這件事透了一個口信到吳德興和宋毅那裏。”
話落,江南唇角勾起一抹笑看著馬雄飛表演的瞬間變臉,不疾不徐地為她的言論做出解釋。
江南瞳孔一縮,嗓音艱澀地重複著。
“真正原因?”
馬雄飛點頭。
“如果你仔細地讀那篇文章的首字,再把每段的首字連起來,你會發現那是一句話,而那句話正是何瑞山想要向一個人傳達的目標,何夢琴說,在你父親出事後不久,何瑞山在網上結實了一個人,自那以後,何瑞山就不再工作,隻徹夜地把自己關在房裏,何夢琴有一次趁著何瑞山喝醉睡著的時候進入他的房裏,恰巧看見了電腦上的聊天界麵,他在和一個叫做川澤納汙的人聊天,而聊天內容停在了剛剛更新的一條上,那個叫川澤納汙的人說隻有他把真正的凶手公布到H市民生周報上,他才會幫他處理掉真正的凶手。所以,何瑞山那藏頭信息就是給這個叫川澤納汙的人留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川澤納汙替你父親報仇,殺了吳德興和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