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上了車後,除了那個掉在地上的漢堡之外,其他的垃圾食品都扔到了陳守玉的懷裏,剩下的包子和粥,她拿出來自己咬著,一口一口咬的很重。
等虞鶴鳴上車後,徑自要去拿江南手裏的包子的時候,卻被江南躲開,還重重地一手拍開,虞鶴鳴皺眉,江南則麵不改色地把手裏的漢堡遞給他,甚至還故意把那髒的那角露在了外麵,就是要挑釁虞鶴鳴一般,虞鶴鳴看了一眼那髒掉的部分,淡淡地說著。
“我不吃這東西。”
江南冷笑一聲,挑釁的語氣更甚。
“怎麼?嫌髒?”
虞鶴鳴眸光漸冷,唇角的笑容也顯得十分的冷冽,他握住江南的手,把江南拉近到他眼前,一字一頓地說著。
“髒?我們在森林裏出任務的時候生肉都直接咽,這算什麼。”
話落,虞鶴鳴一口便將那塊甚至還沾著石子的漢堡咬下去,那動作迅速地讓江南甚至都來不及去攔下,她眸子因虞鶴鳴的動作狠狠地一顫,身子也不由抖了一下,撲上去抓著虞鶴鳴的衣領讓他吐出來,然而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喉頭上下滾動,咽了下去。江南眸光不禁滯了一滯,覺得自己玩笑開得過分了,周凝不過是個16歲的孩子,但她卻因為自己的醋意讓虞鶴鳴吞了石子,她實在是太任性了。
“對不起。”
江南的頭抵在虞鶴鳴的下巴上,低聲說著,當第一句“對不起”說出口,之後的一句句“對不起”也就可以頗為自然地說出口了。
虞鶴鳴眼中並未起什麼波瀾,大手在她身後抬起到一半,又落下,沉默半晌,最後也不過是一句。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必放心上。”
江南窩在虞鶴鳴的胸前不住搖頭,低聲反駁著。
“不對,不是,不行。”
虞鶴鳴聞言,目光瞟到後麵的陳守玉已經把耳機戴起來了,眸光微閃,語氣不禁帶著幾分不耐說著。
“那你就長點記性,以後別再這麼任性了,行了,先吃飯吧。”
說著,虞鶴鳴就要伸手拉開江南,卻被江南先一步緊緊地握住雙臂,江南抬起頭來,眼眶泛著點點微紅,臉上卻是虞鶴鳴十分熟悉的倔強,江南隻要一露出這幅表情出來就意味著你說的話讓她十分不滿意。
果然,下一秒,江南就義正言辭地說著。
“我不任性,從小到大,沒有人說過我任性。”
虞鶴鳴麵無表情地反唇相譏道。
“那你現在幹嘛呢!”
江南聞言,眼神無一絲閃爍,反而揚了揚下巴,一副高傲的睥睨姿態,揚著聲調對著虞鶴鳴說著。
“在我麵前,你可以無條件的任性,你不是誰家的乖乖女,不用裝出懂事可人的模樣,做好自己就夠了。怎麼樣?這些話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虞鶴鳴聞言,就這麼緊緊地盯著江南片刻,一聲歎氣,別開了視線。江南則緩緩鬆開了虞鶴鳴的胳膊,雙手轉為捧著虞鶴鳴的下巴,嘴唇湊上去輕輕貼住了虞鶴鳴的唇,感受著虞鶴鳴身子輕微的顫抖,再伸出舌頭在虞鶴鳴緊閉的唇縫間輕輕舔舐著在,這動作分明就是在挑釁著虞鶴鳴忍耐的底線。
江南上了車後,除了那個掉在地上的漢堡之外,其他的垃圾食品都扔到了陳守玉的懷裏,剩下的包子和粥,她拿出來自己咬著,一口一口咬的很重。
等虞鶴鳴上車後,徑自要去拿江南手裏的包子的時候,卻被江南躲開,還重重地一手拍開,虞鶴鳴皺眉,江南則麵不改色地把手裏的漢堡遞給他,甚至還故意把那髒的那角露在了外麵,就是要挑釁虞鶴鳴一般,虞鶴鳴看了一眼那髒掉的部分,淡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