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鈺苦笑的哀歎,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剛剛隻是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還沒深入,他就失算了。
“你一天到晚要折騰幾次啊,到底還要不要好了。”完顏悠沒好氣的從他身上撐起來,不經意的手放錯了位置,壓到了他腹部下方一點點的肉上,這叫一個分離的疼啊。
“對不起,對不起!”完顏悠趕緊站起身,看著他疼得倒抽冷氣的樣子,明明是在說對不起的她,反倒是控製不住的笑出聲,嬌俏的反斥他。“看吧,不老老實實就會變成這樣。你先睡一會兒,我下去看看。”
“看什麼?”他不打算放她走,因為還沒吻到。剛剛是偷襲,現在他要明目張膽的做正經事了。
“陳媽說,管家買了一些骨頭回來給你熬湯,昨晚我問過林媽要一個土方子,吃了對你的傷愈合有好處的。所以昨晚我也跟他說請他幫忙帶一些食材回來,我得下去看看。”沒想到她還背著自己做了這些安排。
心裏有種被人關心的暖意,一抹陽光般的微笑展現在嚴鈺的臉上,本來他人就長得很陽光,再加上這發自內心的笑意,妥妥的大帥哥一枚,即便是當了幾年編輯的完顏悠再就對帥哥免疫了,此時她也看呆了。
嚴鈺甚是滿意她的神情,“怎樣,看著你老公長這樣滿意嗎?”
真是半刻正經也沒有,她小聲的呸了一句,收拾了藥托盤,走出臥室。
聽著完顏悠走下樓的聲音,嚴鈺拿著手機,拔通了代峰的電話。昨天寧願過來,和管家一起把他半抬半扶的弄上了二樓的主臥。
雖然沒有客人來聖堡,但是考慮到方便,他才堅持要上二樓住的。寧願說喬洲大概已經醉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這樣也好,本來他就沒打算邀請喬洲過來,那個人,長得著一張成熟的臉,結果心智完全不成熟。
在古寧發生的那件事,已經將喬洲打得一撅不振了,現在再有喬家在後麵讓他不得安寧,嚴鈺隻是有時候會擔心這個家夥就要這樣頹廢下去了。
昨天叫寧願過來,是想讓他把明皇的盤接下來,本來那個樓也隻王劍龍四個股東出資租下來的,凡是沾了毒這東西的盤,以後想要搞個什麼,都很難了,房主遠在新加坡。
警方請他回來協助調查的時候,他就和房主見了麵,聽這個房主的意思,他當初也是被王劍龍這幾個地頭蛇強迫他以低於市價的租金,租給他們的,而且租金還經常到不了位。
既然這樣,他提出收購明皇時,對方也沒反對,想急於脫手這塊雞肋骨。
雖然隻有幾天的時間,嚴鈺私底下就把這事搞成了,相關手續一辦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位於A市黃金地段,卻遭遇了魔鬼漩渦的明皇易了主,方洲成了明皇這塊地皮包括所有建築的所有人。
嚴鈺苦笑的哀歎,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剛剛隻是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還沒深入,他就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