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馳在心裏默默的罵著雲處安。

文馳看了看空間裏的心動值百分之七十。“怎麼又漲回來了?”文馳不解的望著係統。

深井冰搖了搖頭說,“這我哪知道問你自己嘍。”

文馳看著自己好像跑不了了,但是還是要和雲彭安保保平安。

算了,還是想怎麼跑吧。

晚上的時候,雲處安就回來抱著文馳睡覺,在文馳醒之前離開了房間,文馳每天隻能躺在床上,等著侍女給自己喂飯,上廁所也隻是把尿壺端到床邊。

“來人啊!我想上廁所。”文馳朝外麵叫喚著。

有點急。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應自己,文馳又叫了一聲,“有人嗎?”

突然一個愣頭愣腦的小侍衛進來了,呆呆的看著文馳說道,“怎麼了?”

文馳指指自己的肚子,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實在是想上廁所,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想上廁所。”

小侍衛也害羞的低下頭看著文馳,“那那怎麼辦?”

文馳看著小侍衛純情的樣子,心裏暗想太好的機會到了。

“我知道了,”文馳拍了一下大腿,笑眯眯的說道,“你把這個鏈子解開,然後我去上個廁所。”

小侍衛不安地皺著眉頭,猶豫出聲,“可是讓我來頂班的人他說,不能夠讓你出去,不能出這個房間。”

文馳不解地看著侍衛,抱著自己的肚子,難受嗷嗷直叫,“可是我要上廁所,你不放我出去我怎麼上廁所?”

侍衛看著文馳難受這樣子,想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文馳,“他們之前都是把你們放出去嗎?”

文馳違心地點了點頭。

侍衛咬著手指,看著文馳,“可是我沒有鑰匙。”

雖然吊著文馳的鎖鏈是玄鐵的,這個手鏈被銬在了床頭上。

那個床頭是木頭的,輕輕一震整個床就塌了,自己的手環戴戴的手鏈,但是能夠自由的行走了。

“你看這不就行了嗎?”文馳挑了挑眉看著目瞪口呆的小侍衛。“別看了!趕緊帶我去廁所,過一會,再想辦法。”

但是文馳還是走不快,因為那個玄鐵,實在太長了,硌著文馳的時候有點疼痛。

文馳跟著小侍衛來到附近的茅房,對著文馳說道,“你!你快進去吧,我就在門口有什麼事情叫我。”

文馳焦急地上個廁所,看著低著頭的侍衛,繞過茅房,往後山走去。剛走兩步就看到前麵一群了,正在對峙著。

雲處安嚴陣以待的待著大批侍衛,看著麵前的男人,文馳看著和自己記憶中李川芎樣子頗像的男人,心裏確定,他就是李川芎,

那他們在幹嘛?

打架嗎?

文馳身體裏的熱血因子被勾了出來,躲在一旁看著麵前的場景,突然李川芎抽出一隻價值不菲的劍,指著雲處安說,“你是從哪裏來的?你來我就要走,憑什麼?”

雲處安勾了勾唇看著李川芎,“就憑我是這個家本來的主人,而你隻是個魔教之子。”

李川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處安,再看看都在自己身旁的長老們,出聲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文馳在心裏默默的罵著雲處安。

文馳看了看空間裏的心動值百分之七十。“怎麼又漲回來了?”文馳不解的望著係統。

深井冰搖了搖頭說,“這我哪知道問你自己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