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轉眼看看楚行,那張一貫有些漫不經心的麵孔上此刻也沒有什麼特別要阻攔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走過去,順手拿過桌上倒扣的一隻新酒杯,倒滿一杯白酒,雙手捧舉,開口:“我敬崔先生您一杯。”
崔誌新接過罌粟倒滿的另一杯白酒,順手在她手背上一摸,然後滿麵笑容地開口:“罌粟小姐真是可心又可人,楚少把這麼一個寶貝藏在家裏這些年都不放出來,是打算金屋藏嬌還是怎麼著?”
楚行瞟過來一眼,似笑非笑:“確實有點這個意思。”
一個晚上下來,等罌粟被楚家的司機半扶著攙進車子裏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已經被灌下了多少杯酒。
崔誌新和崔少爺輪流倒滿罌粟的酒杯,楚行在一邊眼睜睜看著她不善言辭隻能被堵得連連一口悶,始終袖手旁觀未曾搭言。罌粟涉酒不深,又是紅酒白酒混著喝,不多時便有些暈醉。她知道自己在有問必答,語氣仿佛還很平和,但再回顧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除此之外還有一隻男人的手,時不時肆無忌憚地撫摸一下她的手背,又仿佛若有似無地摟住她的腰身,罌粟覺得厭惡,又不能明白地推拒,一直到已經醉了,心裏都還很窩火。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等到散了的時候。罌粟軟綿綿地被一隻手臂接過去,鼻息間味道熟悉,她也就不再亂掙,順從地被半摟半抱著塞進車子裏。沒過多久聽到楚行沉聲開口:“老胡,把窗戶全打開。車裏全是難聞的酒氣。”
罌粟隻覺得胃裏一陣難受翻攪,下意識還記得這是楚行的車內,勉強才壓下嘔吐的感覺,模模糊糊之間瞪了他一眼:“你發什麼火,你以為我就很好受了?誰讓你灌我的?”
“我什麼時候灌你了?”
“你叫人灌我!”
“我叫誰灌你了?明知道喝不了那麼多還喝,你坐在那兒自己不會推?”
罌粟眼淚一下子迸了出來:“你又沒教過我怎麼推!”
楚行停了一下,冷冷道:“離枝去那種地方第一次就知道怎麼敬酒開玩笑,第二次去就知道怎麼才能滴水不漏。”
“離枝離枝你就知道離枝!她有本事你讓她去就好了!讓我去幹什麼!你以為我願意被灌酒!”罌粟一邊說一邊抽噎,說到最後順手抓過一旁的抱枕,朝著楚行狠狠扔過去,“停車!我要下車!”
楚行手臂被打了一下,罌粟瞪著他,仿佛覺得還沒夠,很快伸手過來又要打他,被楚行一把拽住手腕,眉心皺起:“胡鬧什麼!坐好。”
“我就不!”
罌粟被他按在椅背裏動彈不得,很快惱羞成怒,牙關一啟,瞅準楚行的脖子咬下去。楚行及時避開,冷聲說:“再亂動就把你從車窗丟出去。”
“你丟啊!我正好巴不得下車!”罌粟醉意上頭毫不示弱,惡狠狠瞪著他,“你再壓著我我就吐在你身上!你要不要試試!”
罌粟轉眼看看楚行,那張一貫有些漫不經心的麵孔上此刻也沒有什麼特別要阻攔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走過去,順手拿過桌上倒扣的一隻新酒杯,倒滿一杯白酒,雙手捧舉,開口:“我敬崔先生您一杯。”
崔誌新接過罌粟倒滿的另一杯白酒,順手在她手背上一摸,然後滿麵笑容地開口:“罌粟小姐真是可心又可人,楚少把這麼一個寶貝藏在家裏這些年都不放出來,是打算金屋藏嬌還是怎麼著?”
楚行瞟過來一眼,似笑非笑:“確實有點這個意思。”
一個晚上下來,等罌粟被楚家的司機半扶著攙進車子裏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已經被灌下了多少杯酒。
崔誌新和崔少爺輪流倒滿罌粟的酒杯,楚行在一邊眼睜睜看著她不善言辭隻能被堵得連連一口悶,始終袖手旁觀未曾搭言。罌粟涉酒不深,又是紅酒白酒混著喝,不多時便有些暈醉。她知道自己在有問必答,語氣仿佛還很平和,但再回顧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除此之外還有一隻男人的手,時不時肆無忌憚地撫摸一下她的手背,又仿佛若有似無地摟住她的腰身,罌粟覺得厭惡,又不能明白地推拒,一直到已經醉了,心裏都還很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