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3)

管家:“……”

罌粟當時站在那兒,眼神稚氣,飽含挑釁。看到對方犯難,甚至眼梢還微微流露出了得意。楚行把她的行為全都看在眼裏,隻覺得這個蘇璞果然與其他孩子不同,也並不覺得被忤逆,隻是覺得好玩,便有意拿捏她道:“幾個裏麵隻有牛大力聽著最合適。取這個就是了。”

不出意外,果然看到罌粟的臉瞬間垮下去。瞪大眼,嘴一張一合地站在那裏,想出聲反悔又不敢反悔的可憐模樣。楚行看著隻覺得好笑,便把她招到身邊,摟進懷裏,點了點鼻尖,笑著問:“牛大力好聽嗎?”

罌粟隻管忙不迭地搖頭,他便又問:“知錯了沒有?”

罌粟又是忙不迭地點頭。楚行把名冊拿過去,一手摟著她一手翻書頁,片刻後指了指“琥珀”二字,說:“取這個怎麼樣?”

罌粟看一眼,臉上明顯又是不情願。楚行故意沉下臉,罌粟看到,瑟縮了一下,然而猶豫片刻之後,仍然不怕死地小聲開口:“琥珀就是一塊破石頭嘛,可罌粟這種花我就是喜歡啊。我真的不能叫罌粟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調柔柔軟軟,還帶著一點嬌憨氣,仰臉看他時,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又滿是懇求之意。楚行本來要拒絕,看到她的樣子後略略一停,沉吟片刻,問道:“一定要叫罌粟?以後不能再改。”

見罌粟又是一疊地點頭,楚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笑意微微地開口:“那就聽你一次。”

等後來有次楚行帶罌粟去一位大師門下摸骨算命,對方也是建議把罌粟這個名字改去,說命薄無福消受雲雲,罌粟一直堅持天地唯物不唯心,本就不想去那種唯心主義濃厚的地方,聽罷更是立即變臉,當場拂袖而去。

罌粟本就對別人的議論格外在意,若是有人議論她的名字,就更是不快。曾經楚行帶她去一場拍賣晚宴,碰上的一位道上大佬不過隨口說了句“人如其名又美又毒”,罌粟當場仿佛雲淡風輕,過後不久便聽說那大佬最寵愛的一個情婦連帶肚子裏的孩子一並車禍喪命。人人都認為是其正房所為,隻有楚行有一天突然冷不丁問她:“是不是你把這事捅給他正妻的?”

罌粟眉目不動,垂著手答:“罌粟不懂您指的是什麼。”

她這麼說,楚行隻是冷哼一聲,並未多加追究。隻是後來不知是誰說漏了嘴,道上的人全都知道了罌粟因為一句玩笑話間接致死兩條人命的事,從此罌粟之花又美又毒的說法便在私底下泛濫開,底下的人聽說後大多是敬而遠之,上麵的人則是抱著百聞不如一見的心理,大都有些曖昧的玩味意思在了。

隻不過心底的玩味歸玩味,人人也都清楚罌粟後麵還有個楚家。因此遠觀這些年,敢公然撩撥過來的隻有崔誌新一個。等罌粟後來被逐出楚家的消息傳出,倒是有幾個類似曹陽東這樣的人本著楚家不會管蔣家管不動的心理蠢蠢欲動,然而還沒有來得及把腦子裏的想法真正付諸實施,罌粟又莫名其妙被召回了楚家。

管家:“……”

罌粟當時站在那兒,眼神稚氣,飽含挑釁。看到對方犯難,甚至眼梢還微微流露出了得意。楚行把她的行為全都看在眼裏,隻覺得這個蘇璞果然與其他孩子不同,也並不覺得被忤逆,隻是覺得好玩,便有意拿捏她道:“幾個裏麵隻有牛大力聽著最合適。取這個就是了。”

不出意外,果然看到罌粟的臉瞬間垮下去。瞪大眼,嘴一張一合地站在那裏,想出聲反悔又不敢反悔的可憐模樣。楚行看著隻覺得好笑,便把她招到身邊,摟進懷裏,點了點鼻尖,笑著問:“牛大力好聽嗎?”

罌粟隻管忙不迭地搖頭,他便又問:“知錯了沒有?”

罌粟又是忙不迭地點頭。楚行把名冊拿過去,一手摟著她一手翻書頁,片刻後指了指“琥珀”二字,說:“取這個怎麼樣?”

罌粟看一眼,臉上明顯又是不情願。楚行故意沉下臉,罌粟看到,瑟縮了一下,然而猶豫片刻之後,仍然不怕死地小聲開口:“琥珀就是一塊破石頭嘛,可罌粟這種花我就是喜歡啊。我真的不能叫罌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