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還沒有退出書房,阿涼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罌粟她怎麼能這樣!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裏!”
不知道這兩句話是哪裏啟動了笑點,楚行聽完她的話,沒有動怒的意思,反而笑了一聲。阿涼扁起嘴,問道:“阿涼哪裏說錯了話,您笑什麼!”
楚行指節輕扣著下巴,抬起眼來看她時,唇角猶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說得很對。”
罌粟說自己累,倒也不算作假。白天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回到房間洗漱完撲到床上,幾乎是立刻就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朦朧中她隻覺得有人在輕柔摩挲她的脖頸,鎖骨,而後往下,還沒有摸到胸口,罌粟就拐起肘,毫不猶豫撞了上去。
結果很快被人反手抓住。罌粟又從下麵踢一腳,這次被人把罌粟的四肢一並壓住。罌粟張口就要咬人,然而又被人捂住嘴巴用力按在枕頭上。
等到罌粟放棄了掙紮,楚行鬆開她的嘴,俯身下去,挑挑她的下巴,低笑著道:“又踢又抓還咬人,你是小狗嗎?”
“這麼晚您來幹什麼?”
楚行抱著她,合身一起躺到床上,說:“今天路明給你安排了什麼工作?說來聽聽。”
“不過是熟悉一些尋常往來的事務而已。”
“都記住些什麼東西?”
罌粟困得恨不能立刻閉眼睡過去,然而楚行側身攬著她,手指一直在她的手腕上慢慢摩挲,讓她不得不強打精神回道:“隻是一些瑣碎的,沒有記住太多。A城商家,B城孟家,C城喬齊常三家,與我們關係錯綜複雜,是要小心應付的對象。”
“繼續。”
罌粟一個悶哼,聽到楚行不急不緩地開口,語氣平平:“這才剛一天,滿腦子就想著怎麼給蔣家謀福利了,嗯?”
罌粟遲鈍了幾秒鍾意識到他這句話的意思後,心底大駭,驟然清醒。
罌粟全身冰涼,想要補救,楚行卻不再給她機會。她的浴袍很快被剝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邊,聽到他又開口:“咬著。”
罌粟不肯,扭過臉,有風從大開的窗戶吹進來,讓她輕輕一抖。然而她很快便無暇再顧及這樣的外事。
第二天罌粟醒來時,楚行已經不在房間。她隻是嚐試慢慢坐起來,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鍾。
罌粟撐著牆壁一步步地挪,還沒有挨到浴室,電話就響了起來,來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說:“罌粟小姐,你現在在哪裏?”
罌粟趕到大樓時,她前一夜還井井有條的辦公室此刻已經滿目狼藉。茶杯文件書架都倒在地上,窗邊站著兩個黑衣保安,阿涼雙手抱臂,坐在唯一一張完好無損的沙發上,兩腿交疊,聽到響動回過頭來,打量了罌粟一遍,語氣裏說不出的譏誚:“聽說有人昨晚叫床叫得十分歡,沒想到今天早上還能爬得起來床,罌粟姐真是好體力嘛。”
路明在一旁聽了忍不住尷尬,卷起手舉到嘴邊一聲輕咳,阿涼又轉過眼來,要笑不笑的樣子:“路總助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說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不過也說不定呢,據有人說昨晚戰況激烈,誰知道昨晚罌粟姐的床上會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呢?”
來人還沒有退出書房,阿涼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罌粟她怎麼能這樣!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裏!”
不知道這兩句話是哪裏啟動了笑點,楚行聽完她的話,沒有動怒的意思,反而笑了一聲。阿涼扁起嘴,問道:“阿涼哪裏說錯了話,您笑什麼!”
楚行指節輕扣著下巴,抬起眼來看她時,唇角猶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