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3)

罌粟仍是垂著眼,大言不慚道:“我當然一直聽您的。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貴客,我怕我一來會攪了您的興致,那多不好。您說呢?”

楚行看著她,慢慢笑出一聲來。接著伸手去按了書桌上的鈴,通知管家說:“做點潤嗓的東西來。”

罌粟垂著手站在一旁,望著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湯。”

楚行看她一眼,逗她:“我說是給你做的了?”

罌粟臉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楚行拽著手腕拖回來,用身體壓在書桌邊上,一邊同管家補充道:“不要梨子。”

罌粟試著掙紮了一下,發覺沒用後,放棄,又說:“托一些人的福,我早飯還沒來得及吃呢。”

楚行好笑地看她一眼,又同管家說:“再端些早餐來。”

那邊又應了一聲。楚行把通話掐斷,見罌粟眉眼之間仍然涼涼薄薄,很是不耐煩的神色,拿根手指一刮她的鼻尖,取笑道:“玩笑話都禁不起,你還禁得起什麼?”

“您怎麼知道我禁不起。我禁得起得很。”罌粟眉毛微微擰起來,冷冷回道,“我也就是假裝走走,是您當真了而已。您才是真的禁不起呢。”

她今天處處頂撞,反常得很。說完了仿佛又想起來什麼,然而脫口時又忍住。楚行慢慢把她壓倒在書桌上,低聲說:“還有什麼想說的,幹脆也一起說了得了。嗯?”

罌粟也不客氣,就接著說:“您平常身居高位,有哪個人敢不要命指摘您的缺點。禁不起玩笑這種事,隻是您自己沒覺察而已,別人早就腹誹了很久了。”

旁人說這種話,此刻早已不在書房裏了。罌粟說了,楚行也仿佛不以為意的模樣,隻又笑了一聲,而後把她徹底九十度背壓在書桌上,用手撥開她衣襟。

方才在辦公室,阿涼要是再拉下去一分,就能看到罌粟胸口上被咬出來的大片青紫。再往下撥一點,一直到小腹處,都有或掐或咬出來的深淺痕跡。罌粟在這種地方被壓住看這些東西,隻覺得尷尬不適與羞恥,等了一會兒,見楚行仍然沒有放開她的跡象,終於忍不住開口:“您看夠了嗎?”

楚行微微鬆開她,說:“在這裏做都做過,還能覺得難為情?”

罌粟臉色已經十分差,卻忍了又忍,還是忍住衝到嘴邊的話,繃住臉一言不發。楚行從一邊抽屜裏拿出一小瓶藥來,倒出一點到手上,罌粟看到,往後縮了縮,說得斬釘截鐵:“我不抹這個。”

楚行看她一眼,罌粟臉色微冷,十分堅決:“不抹。”

“說個理由。”

罌粟別過臉,唇亦抿得緊緊的,過了一會兒,在楚行無聲的眼神底下,還是勉強開口:“藥味兒這麼大。走出去還不全都猜得到是怎麼回事。”

楚行不置可否:“偶爾上一次,誰能猜到。”

罌粟緊緊擰起眉,回過頭來,終於現出極為不耐煩的臉色:“你要是真能讓我偶爾才這麼瘀青一次,我也能行。可你能做到嗎?”

罌粟仍是垂著眼,大言不慚道:“我當然一直聽您的。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貴客,我怕我一來會攪了您的興致,那多不好。您說呢?”

楚行看著她,慢慢笑出一聲來。接著伸手去按了書桌上的鈴,通知管家說:“做點潤嗓的東西來。”

罌粟垂著手站在一旁,望著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湯。”

楚行看她一眼,逗她:“我說是給你做的了?”

罌粟臉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楚行拽著手腕拖回來,用身體壓在書桌邊上,一邊同管家補充道:“不要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