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的,眼中所看到的,隻有莊薑一個人。
莊薑側頭看他,看著他眼中未曾遮掩的緊張與關懷,心下一歎。
原先開口要說出的話,也咽了回去,換成一句:“沒什麼,隻是這個女人怕是覺得我與你走得太近,著了她的眼...拿我身邊人開刀了。”
邁德這才看向尼雅。
他依舊皺著眉,歪著頭有些疑惑,似是在想這個女人是誰?他其實有些臉盲,除非是特別美麗或者特別深刻的,才能讓他留下印象...
如今看著她滿麵紅痕,遮住了原本的麵貌,隻能瞧見一雙眼,有幾分印象,卻還是分辨不清了。
尼雅伸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像是在抓住一條浮木:“邁德,我是尼雅,你救我,救救我。”
尼雅?
邁德想起來了,他的確有過一個女人,叫做尼雅。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他隻是覺得這個姑娘又驕矜又有個性,便在身邊多留了一段時間...
隻是好聚好散,這是成年人都明白的道理。
他當初所支付的分手費,應該也讓她很滿意才是。
如今看來,倒好似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邁德的眉心依舊攏著,握著她的手一節一節掰開,依舊秉持著貴公子的麵容,聲音卻很冷淡、疏離:“薑是我的朋友,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那麼要勞煩你和她道歉了。”
尼雅聽他說完,整個人都怔住了。
道歉?
她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要跟她道歉?
憑什麼?
憑什麼!
尼雅的一雙眼忍不住就一串串的掉落了淚,這與先前疼痛而流的淚不同...這是心痛,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而產生的心痛。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是因為...
尼雅看著莊薑,雙眼通紅,對,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她想到這,動作掙紮得更加厲害了,神情之間,倒是有幾分不管不顧了。
莊薑皺了皺眉,一巴掌拍了過去。
聲音清脆,屋內跟著一靜。
眾人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大膽,都到這個時候了,不僅不曾知錯,還如此義無反顧。
尼雅又受了這一巴掌,掙紮的動作又小了起來。
她仿佛也明白了些什麼,癱軟在地,再無反抗。
莊薑看向約翰尼,聲音冷淡:“這個女人冤枉我的助理偷她的東西,還給了她六個巴掌...既然如此,有什麼話也請您稍後再說。”
她這話說完,又是左右各一巴掌,瞧了瞧,很是對稱,才施施然站起了身。
握住邁德遞來的帕子,擦著手。
等擦完了手...
莊薑看向麗薩,見她竟忍不住退後一步,眼中的興味便更足了:“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我的助理偷東西,偷得是什麼東西?”
麗薩臉色一白,邁德和約翰尼不僅不阻止,就連話也沒說一句...
她心裏有些惶惶然。
先前莊薑的做法,是真的給她心中留了一根刺。
她原以為,今日的計劃天衣無縫,打一頓她的助理,讓她落了麵子...她若護著助理,難免要落下一個“包庇偷竊者”的罪名。若是不護,也有說法,說她“未曾管好自己的助理,是個冷麵冷心的人”,總歸無論怎樣,都能這個女人,丟點麵子,背點罵名。
他擔心的,眼中所看到的,隻有莊薑一個人。
莊薑側頭看他,看著他眼中未曾遮掩的緊張與關懷,心下一歎。
原先開口要說出的話,也咽了回去,換成一句:“沒什麼,隻是這個女人怕是覺得我與你走得太近,著了她的眼...拿我身邊人開刀了。”
邁德這才看向尼雅。
他依舊皺著眉,歪著頭有些疑惑,似是在想這個女人是誰?他其實有些臉盲,除非是特別美麗或者特別深刻的,才能讓他留下印象...
如今看著她滿麵紅痕,遮住了原本的麵貌,隻能瞧見一雙眼,有幾分印象,卻還是分辨不清了。
尼雅伸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像是在抓住一條浮木:“邁德,我是尼雅,你救我,救救我。”
尼雅?
邁德想起來了,他的確有過一個女人,叫做尼雅。
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他隻是覺得這個姑娘又驕矜又有個性,便在身邊多留了一段時間...
隻是好聚好散,這是成年人都明白的道理。
他當初所支付的分手費,應該也讓她很滿意才是。
如今看來,倒好似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邁德的眉心依舊攏著,握著她的手一節一節掰開,依舊秉持著貴公子的麵容,聲音卻很冷淡、疏離:“薑是我的朋友,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那麼要勞煩你和她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