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有兩名夥計抬著一頭烤全羊從廚房裏出來,擺在了大堂中間的那塊空地上。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和蒸鵝有什麼關係?不過嗅著那不住傳過來的烤羊香氣,不少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隻烤全羊這麼大,今個兒定能多吃幾塊。

卻見那姓周的婦人,提起一把洗幹淨的小刀,將羊腹處一道小小的口子劃開,從羊腹處取出了一隻蒸鵝。

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勾得食客們紛紛咽下了口水。

周姨動作嫻熟地將那隻從羊腹中取出的大鵝剁開,眾人眼巴巴地看著,見到有些許肉屑粘在了刀麵上,還有些可惜。

很快,蒸鵝分成一樣分量的九份,送到了食客們手中。張員外幸運地得到了最後一份,排在他後麵的人眼見得張員外將最後一份取走,哀歎了一聲,轉而紛紛問周姨有沒有剩菜?

周姨笑說那頭烤全羊也是可以吃的。沒搶到蒸鵝的紛紛表示可以將就。

周姨道:“大早上的吃烤羊有些膩,我們東家準備了解膩的果酒。”

碧水閣內安安靜靜,隻有食客們進食的動靜以及不住的讚歎聲,周姨捧著一盅湯放到張員外跟前,笑盈盈道:“張員外,這是我們東家特意為您準備的冬蟲草雞湯。”蓋子一掀,濃濃香味漫開,正小心翼翼吃著蒸鵝的張員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笑道:“顧老板實在太客氣了。”

其他食客紛紛投以注目,不明白這張員外憑什麼能有優待?

周姨笑道:“我們東家聽說樺城有一樣食材十分獨特,想到樺城去開一家分店。聽說張員外您在樺城有些人脈。”

樺城就是陳國的邊城,和蕪城相距隻數十裏遠,但通關文牒不是那麼好辦的,就算辦了下來,齊國人也很難在陳國的地界紮根,更別提開店做生意了。

張員外雖是齊國人,卻與樺城那邊的商人交好,甚至跟樺城的地方官也有交情。聞言,明白了過來,立刻應允下來。周姨大喜過望,連聲道謝,並道:“今後張員外想吃什麼,隻管說一句,我們東家說了,一日三餐都給您備好。”

*****

“娘娘,邊關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顧昭容已經找到了門路,馬上就能到陳國那邊開店去了。”

姚燕燕收到這個消息時正在打盹,聞言瞌睡蟲瞬間跑了個幹淨。她驚訝地看著青壺,“這麼快?”顧昭容才去了不到三個月吧!這也太厲害了!

青壺興奮道:“是高竹子和外麵人接頭時知道的,這是邊關送來的信。”

這信件用火漆封著,姚燕燕打開快速看了一遍。

齊國與陳國表麵上締結了友好盟約,其實彼此都在相互防備。雖說如今已開通了商道,卻隻讓交易一些尋常物品,而關於奢侈品的大宗買賣,陳國那邊的態度向來是十分嚴苛與戒備的,生怕齊國這邊拿些不實用的絲綢香膏去換取他們的錢糧。

不一會兒,便有兩名夥計抬著一頭烤全羊從廚房裏出來,擺在了大堂中間的那塊空地上。

眾人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和蒸鵝有什麼關係?不過嗅著那不住傳過來的烤羊香氣,不少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隻烤全羊這麼大,今個兒定能多吃幾塊。

卻見那姓周的婦人,提起一把洗幹淨的小刀,將羊腹處一道小小的口子劃開,從羊腹處取出了一隻蒸鵝。

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勾得食客們紛紛咽下了口水。

周姨動作嫻熟地將那隻從羊腹中取出的大鵝剁開,眾人眼巴巴地看著,見到有些許肉屑粘在了刀麵上,還有些可惜。

很快,蒸鵝分成一樣分量的九份,送到了食客們手中。張員外幸運地得到了最後一份,排在他後麵的人眼見得張員外將最後一份取走,哀歎了一聲,轉而紛紛問周姨有沒有剩菜?

周姨笑說那頭烤全羊也是可以吃的。沒搶到蒸鵝的紛紛表示可以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