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擔心這些。”厲霆急急回答,語氣匆忙,“我隻是……”
話說到這裏又欲言又止了,他認真地注視著萬念,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出口。
我隻是擔心你和他……
齊錦言是唯一一個讓厲霆覺得可以與他抗衡的人,從方方麵麵來看,他都極為優秀,是個不可多得的強勁對手,唯一在一點上,厲霆可以坦然承認齊錦言勝於他的是,他有一副好相貌,更有著可以迷倒萬千少女的魅力。
厲霆自知自己冷如十二月的寒冬,但齊錦言卻可以暖如四月的春風。
雖然他們倆本質上都是一類人,但齊錦言的的確確迷惑性更強一些,他擅於偽裝,知道別人最喜歡的樣子是什麼樣。哪怕骨子裏是冰冷的,但隻要他不願意,別人就探不到他真正寒冷的心。
厲霆不屑於偽裝,所以對齊錦言的這一舉動也嗤之以鼻;齊錦言也看不上厲霆這種唯我獨尊,高高在上的模樣,所以不談工作,兩人在私下也很難成為朋友。
現在要讓萬念和齊錦言接觸,厲霆坦然,他怕。
他怕萬念會對齊錦言心動,而他就更沒有機會了。
齊錦言會用外表蠱惑人,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厲霆本可以不用在意這個,隻是現在連萬念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理由跑去了齊錦言公司,和他接近,這讓厲霆不得不在意。
她說著打發時間,謊言拙劣得都不需要掩藏,可是他沒有辦法追問,厲霆知道,他沒有資格。
猶豫著,厲霆最後還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你離他遠一點。”
頓了頓,他繼續道:“他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萬念點了點頭,唇角微微上揚:“我知道。”她笑得有些俏皮,突然,她臉上的神情一變,周身充斥著陰寒恐怖的氣息:“那你覺得我是那麼簡單的嗎?”
太久不發威了,大家都把老虎當病貓,她好歹也是個活了萬年的吸血鬼,雖然極大多數時間,她都是在棺材裏百無聊賴地睡了過去,但再怎麼說也比壽命區區幾十年的人類閱曆高。在看人這方麵,她還算是有自信。
收斂了刻意散發的氣息,她又溫溫柔柔地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有分寸。”
“好。”這一個字,厲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吐出來的,他心裏的酸澀隻有他自己清楚。
厲霆道了別就走了,沒有進屋休息一會兒,他看起來有些沮喪。厲霆從小就堅強,悲傷難過從不說出,都是自己扛下來,他不需要旁人的關心,喜歡默默舔舐傷口,萬念也就沒有多去安慰什麼。
她知道厲霆現在在想什麼,但是閨蜜說得好,既然和他完全沒有可能,就不要給他一絲希望,一絲都不要有。
她看著長大的小不點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他也獨當一麵了,她就算不安慰,他也可以自己化解掉這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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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念第二天帶著傘去上班的,黑傘被疊得整整齊齊。
“我不是擔心這些。”厲霆急急回答,語氣匆忙,“我隻是……”
話說到這裏又欲言又止了,他認真地注視著萬念,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要不要說出口。
我隻是擔心你和他……
齊錦言是唯一一個讓厲霆覺得可以與他抗衡的人,從方方麵麵來看,他都極為優秀,是個不可多得的強勁對手,唯一在一點上,厲霆可以坦然承認齊錦言勝於他的是,他有一副好相貌,更有著可以迷倒萬千少女的魅力。
厲霆自知自己冷如十二月的寒冬,但齊錦言卻可以暖如四月的春風。
雖然他們倆本質上都是一類人,但齊錦言的的確確迷惑性更強一些,他擅於偽裝,知道別人最喜歡的樣子是什麼樣。哪怕骨子裏是冰冷的,但隻要他不願意,別人就探不到他真正寒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