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結果令人咂舌。
張彪三下五除二就把桑坤打倒在地,打的桑坤毫無還手之力,慘嚎聲不斷,桑坤難得一見的被虐打。
張彪吃五穀雜糧,整天幹農活,力氣很大,比整天遊手好閑的桑坤壯,加上皮糙肉厚,一交手就壓著桑坤,兩人宛如犀牛對野牛,底盤紮實的張彪更勝一籌。
胖老板下巴拉得快到了地麵。
“為什麼打我?”
張彪坐在桑坤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臉上,拳拳到肉,桑坤一臉狼狽的雙手護著腦袋。
“啊~別打了。”
桑坤一個翻身,將張彪摔在了地上,心知不敵,起身拔腿就跑。
桑坤灰頭土臉,狼狽逃竄,末了,不忘威脅:“我記住你小子了,你給我等著。”
“老板,娃娃魚還收麼?”
張彪起身,見追不上桑坤,不再搭理,拿著魚籃子問道。
“收!”
一個小插曲,沒有影雙方交易,胖老板毫不猶豫地收了娃娃魚,還聲稱見桑坤被打很解氣。
拿到了一萬塊,張彪火急火燎地往回趕。
兩天後,隴上村。
夜晚。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一輛花轎正停在陳青蓮的門口,葛婆婆一臉喜慶,葛二狗穿著大紅袍,正在門外敲門。
“小婊砸,五天時間已經到了。你還沒有湊到錢,這一輩子都會是我們葛家的媳婦。”
葛婆用煙杆敲了敲了門,在門外頤指氣使說道。
“時間還沒到。”
屋內,陳青蓮不甘回應。
晚上十二點,才是五天之期。
陳青蓮都快急哭了。
葛婆為了牢牢將她捆在葛家,竟然真的讓她嫁給葛二狗。
葛二狗正式來接親,花轎都來了,這架勢,不是開玩笑。若非她將自己反鎖在屋內,早就被強行帶走拜堂。
“隻差五個小時。”
葛婆冷哼。
“娘!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洞房。”
葛二狗渾身燥熱,急不可耐,一語驚人,惹得附近的村民哄笑。
“那就洞房!”
葛婆瞪了一眼村民,村民嚇得紛紛後退,她皺了皺眉,沒耐心地說道:“二狗,把房門給我撞開!”
“好。”
“你們敢!”
陳青蓮怒斥。
“有什麼不敢的。”
葛婆嘲諷:“老太婆我好心用花轎接你去二狗家過日子,你卻不領情,既然你不識好歹,那老太婆就不和你講禮數了。”
嘭!
撞擊聲響起。
嘭嘭!!
“老婆,我這就進來陪你。”
葛二狗如嗅到味道的鬣狗,樂此不疲,反複撞擊,哢的一聲終於是把門給撞開了。
其中一扇門,釘在牆上的釘掉了,門緩緩倒地,驚慌失色的陳青蓮讓葛二狗興奮的跨步進入。
陳青蓮拿著剪刀,退到了牆角,見狀麵色煞白,雙手哆哆嗦嗦地。
“啊,救命啊,來人呐。”
陳青蓮眼中喊著淚花。
“別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葛二狗小腹邪火暴漲,貪婪舔唇,一步步上前,步步逼近。
“是麼?”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一道身影出現在現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