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琛麵不改色地給她夾了一塊西藍花,“對啊,我們早就定了娃娃親。”

……

周善嘴巴裏含著的那口飯忍不住噴了出來,還好她扭頭得快,不然這雪白的飯粒就噴得傅其琛滿臉都是了。

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傅其琛,又指了下自己,“娃娃親?你跟我?”

傅其琛極為淡定地點了點頭,又晃了下手腕上的白玉株,“看見沒?定情信物,本來的信物是一塊神牌,神牌上有個神女像,修眉俊眼,手握雙頭纓花槍,可惜不小心碎了。”

周善忍不住把筷子越咬越緊,很快就在筷子上留下了個深深的凹印,她有些心虛,手握雙頭纓花槍的神女像,鐵定是她自己了,隻有她喜歡在物事上刻上頭像,紫刹槍在這天地間也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況且她記憶中約摸是有個做楠木神牌的印象。

想到這裏時,周善眼睛亮了下,飛奔到書桌旁一把拉開抽屜,端出了血麒麟,她把血麒麟喚了出來。

“當初我拿你安身的楠木盒做了塊神牌,送的人是不是他?”

血麒麟毫不猶豫地點頭,“是。”

“我跟他定娃娃親了?”

血麒麟啞火了,遲疑地望向傅其琛,看到傅其琛嘴角那個捉摸不定的笑容時身軀忍不住輕輕一顫,它委屈巴巴地低頭刨了刨爪子,昧著良心說了句,“是,娃娃親,等讀完大學以後就要成親的。”

周善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她掙紮著拿出手機,“我不信,我要問我爸媽。”

傅其琛唇角微彎,“問也沒用,他們不會承認的,但是事實如此,兩家都清楚,你知我知大家心知。”

周善放棄了打電話的衝動,大吼一聲,“你先前怎麼不早說?”

嫁人?她山辭神君要嫁人?

周善已經在心裏開始琢磨著如何一刀殺了眼前這個漂亮小夥,自己跑去浪跡天涯。

突然,傅其琛臉上的笑容一收,恢複了麵無表情,“嗬,騙你的,你也信。”

……你大爺的!

在周善爆發的前一刻,傅其琛秋風掃落葉一樣卷起了桌上的餐盤碗筷,“我去洗碗。”

然後周善心裏快要爆發的熊熊怒火就奇跡一般熄滅了。

她看著傅其琛在廚房裏忙活的背影,悄然吐出一口氣,就在此時,手上的手機卻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是小齊的同學嗎?”

周善收起了臉上的怒容,恢複了平和,“是我。”

第二天上完下午的課,周善拎著東西往昨天去過的筒子樓那邊走,身後跟著一個怎麼都甩不掉的傅其琛。

敲開鄺家的大門時,陳慧看到兩個人也不奇怪,她已經把周善跟傅其琛當成是一夥的了。

她神情蒼白,妝也沒有畫,緊張地給兩個人開完門又把人請了進來。

今天的待遇同昨天相比大大不同,有果有茶有零食,飯桌上還擺了桌滿滿當當的飯菜。看這模樣,還都是熱乎著的,有魚有蝦,應該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陳慧也知道他們剛下課沒有吃飯,便擠出熱情的笑容請他們上桌吃飯。

傅其琛麵不改色地給她夾了一塊西藍花,“對啊,我們早就定了娃娃親。”

……

周善嘴巴裏含著的那口飯忍不住噴了出來,還好她扭頭得快,不然這雪白的飯粒就噴得傅其琛滿臉都是了。

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傅其琛,又指了下自己,“娃娃親?你跟我?”

傅其琛極為淡定地點了點頭,又晃了下手腕上的白玉株,“看見沒?定情信物,本來的信物是一塊神牌,神牌上有個神女像,修眉俊眼,手握雙頭纓花槍,可惜不小心碎了。”

周善忍不住把筷子越咬越緊,很快就在筷子上留下了個深深的凹印,她有些心虛,手握雙頭纓花槍的神女像,鐵定是她自己了,隻有她喜歡在物事上刻上頭像,紫刹槍在這天地間也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況且她記憶中約摸是有個做楠木神牌的印象。

想到這裏時,周善眼睛亮了下,飛奔到書桌旁一把拉開抽屜,端出了血麒麟,她把血麒麟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