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夠了,安排條船送我們回去吧,如果你不走的話,改日請你吃飯。”
“改日是幾號?”
“……”
半響。
蔣宇和鄭玄終於回到了陸地,蔣宇回頭看著還遊弋在江麵上的貨船,鄭玄卻一下子癱倒在地。
這一晚上的經曆險些嚇出他的心髒病,這把老胳膊老腿,可不能再這麼玩了。
“蔣老板,我們回去吧。”
蔣宇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杜兵開的一千萬支票遞給了鄭玄:“見者有份,九一分賬,我那份給我開張銀行卡存進去。”
鄭玄遲疑了一下,接下了蔣宇的錢,借著初升的陽光檢查支票,而後念道:“今晚八點,和平飯店。”
蔣宇拿過去一看,支票上有一行鉛筆寫的小字,字體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是海棠。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是美事。
但鄭玄想起海棠那張豔麗的臉,就感覺一陣寒意襲來。
“蔣老板,你要去嗎?”
“美女有約,自然要去。”
這一晚,蔣宇把杜兵得罪到家了,他也見識到這個城市的另一麵,不為人知的一麵。
而同時,蔣宇也可以肯定,他的名字和他父親的名字,將會重新進入這個城市的視線中,那些有錢的大佬們會知道,蔣天全的兒子回來了。
那個人,也一定會聽到的。
蔣宇想著那張曾經親切的臉龐,暗暗握緊拳頭,蔣家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
一如蔣宇猜測的那般,流言如同雜草一樣,在中州市高層傳播起來。
杜兵的賭船,千術,千萬級別的輸贏,這些都及不上一個消息來的震撼,那就是蔣天全的兒子出現了,在杜兵的地盤狠狠踩了他一腳。
七點,正是上班族起床吃早飯的時候,天雲集團已經開始了一天的運作。
高強度,高工資,高發展,這就是天雲集團的現狀。
誰也想不到,數月前因公司創始人去世而帶來的頹勢一掃而空,業務更是蒸蒸日上。
而一切的扭轉者,正是天雲集團創始人之一,同時也是現集團總裁,張全。
提及這位創始人,整個天雲集團或者整個中州的商業層評價都是出奇的一致,勤勞,認真,能力強。
對於一個集團老總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評價了。
按照往常一樣,張全六點半就進了公司,吩咐秘書泡了一杯茶後,開始查看公司賬務以及計劃的進展情況。
到了七點,天雲集團各部門的人都到了,開始了一天的勞動。
同時一個消息也開始在職員之間流傳,自蔣總死後,一直沒有消息的集團創始人的兒子出現了。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張全秘書的耳朵中,她立即向張全彙報了這件事情。
聽到蔣宇的消息,張全也頗為意外:“你是說,昨天晚上,蔣宇在杜兵那裏大鬧了一場?”
“是這麼回事,他贏走了杜兵一千多萬,杜兵最後一點脾氣都沒有。”秘書繪聲繪色的說道,並且每一句話無不站在蔣宇的角度,好像與有榮焉一樣。
“今天玩夠了,安排條船送我們回去吧,如果你不走的話,改日請你吃飯。”
“改日是幾號?”
“……”
半響。
蔣宇和鄭玄終於回到了陸地,蔣宇回頭看著還遊弋在江麵上的貨船,鄭玄卻一下子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