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您剛才向分駐所警士報案說徐四公子徐傳義失蹤了,是嗎?”魏勵問。
徐宏禮點點頭,回答道:“是的。西街警察分駐所一位姓黃的巡官剛才來我這裏,向我詢問是否有人失蹤?我想起犬子老四徐傳義已經外出一星期了,但一直沒有與家人聯係,就報了失蹤。”
魏勵見徐宏禮神情平靜,口吻也顯得淡然,全然沒有兒子失蹤後驚慌失措的模樣,暗暗感到詫異。略一思索,便問:“徐先生,貴公子已經失去聯係一個星期了,而在幾天前您怎麼不去分駐所報案呢?卻當黃巡官來您這裏詢問可否有人失蹤時,您才想起自己的兒子失蹤一星期了?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這恐怕有點不太近情理吧?”
徐宏禮的臉色變得白一陣紅一陣,呐呐地說:“不怕二位巡官見笑,我這個犬子老四是一位‘花花公子’,整天都在外麵遊蕩,三五天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所以這次他外出一星期沒有回家,我們也沒有放在心上。剛才你們分駐所的黃巡官來詢問是否有人失蹤,我就順口報了犬子老四失蹤一事。”
魏勵和林誌傑聽了,都不約而同地“哦”了一聲。此時在他倆看來,徐老板說出的這個理由實在稀罕:自己的兒子一星期不見蹤影,卻一點不著急,反而視為正常的現象。不過,他倆仔細一想,心裏也就釋然了:有錢人家的浪蕩公子就是這樣遊手好閑嘛!
“徐先生,想必您近日也聽說過沙漠州上發現了一具無名男屍。”魏勵說罷,目光盯著徐宏禮的臉。
“在西街的街頭打個噴嚏,街尾就能聽到!沙漠州出現一具無名屍體,這事兒自然很快就會傳遍街頭的!”徐宏禮似乎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實話告訴你們二位,我昨天就聽說了這件事。不過,你們二位不要懷疑,那具男屍肯定不是我的犬子徐傳義。”
“徐老板沒有親自去現場察看,能這麼肯定?”魏勵問。
徐宏禮點點頭,用肯定的口吻說:“我的犬子徐傳義雖然不爭氣,但在外麵也從不爭強鬥勇,平時不惹是生非,沒有仇家,人家要殺他幹嗎?”
魏勵又問道:“徐先生的徐四公子這次出門遊玩,身上帶了多少錢?”
徐宏禮回答:“我們家做的是棉花收購和加工生意,沿江一帶城市的錢莊都認識我們,我家犬子徐傳義外出身上通常都不帶錢。需要用錢時,隻須找一家熟悉的錢莊,寫一張支票就能拿到銀錢。”說到這裏,他停了一下,似乎悟出魏勵的問話含義,“魏副隊長的意思莫非是我的犬子老四被貪財者謀害了?”
魏勵淡淡一笑,道:“現在下這個結論恐怕太早,徐先生還沒有去辨認那個男屍呢!”
“是的,魏副隊長是要我去辨認一下啊?”徐宏禮問。
魏勵神情嚴肅地道:“對於已經報案的失蹤者親屬來說,我們要做的首先是讓他們去辨認一下。”說到這裏,他用征詢的口吻問道,“徐先生,您覺得我們這樣做妥當嗎?”
“徐先生,您剛才向分駐所警士報案說徐四公子徐傳義失蹤了,是嗎?”魏勵問。
徐宏禮點點頭,回答道:“是的。西街警察分駐所一位姓黃的巡官剛才來我這裏,向我詢問是否有人失蹤?我想起犬子老四徐傳義已經外出一星期了,但一直沒有與家人聯係,就報了失蹤。”
魏勵見徐宏禮神情平靜,口吻也顯得淡然,全然沒有兒子失蹤後驚慌失措的模樣,暗暗感到詫異。略一思索,便問:“徐先生,貴公子已經失去聯係一個星期了,而在幾天前您怎麼不去分駐所報案呢?卻當黃巡官來您這裏詢問可否有人失蹤時,您才想起自己的兒子失蹤一星期了?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這恐怕有點不太近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