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嘉,可以把小平安抱過來嗎,我想看看。”

“明二,去把小主子抱來。”扶嘉對門外說。

沈盈枝昏迷時,小平安白日都是奶娘照顧,但是到了夜間,扶嘉會把小平安放在沈盈枝的床邊。

小平安被扶嘉從奶娘手上接過,看見扶嘉,他翻翻嘴皮,等看到睜著眼睛的娘,他忍不住手舞足蹈。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小平安現在兩個多月,眉目漸漸清晰,比起沈盈枝,他長得更像扶嘉。

“你們下去。”扶嘉對奶娘說。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一家三口。

沈盈枝抱著小平安,輕柔地親親他的額頭,親親他眼睛,親親他臉頰,最後,扶嘉彎下腰,湊了過來。

沈盈枝笑了下,啄了下他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梁,最後是臉頰。做完這些,沈盈枝想挪開,又被扶嘉給攬回來,她抱著小平安,扶嘉環住她。微涼的唇瓣落下來,輕飄飄,是一個不帶任何情.欲的吻。

半響後,扶嘉鬆開她的腰,一陣咯咯笑聲從下方傳來,沈盈枝垂頭,小平安笑嘻嘻的盯著兩人。

“小平安,我是娘親啊。”沈盈枝搖搖繈褓。

扶嘉看著她說:“盈盈,我們去畫一副畫。”

畫畫?

扶嘉抱著小平安,沈盈枝跟著他走,才知道扶嘉想畫什麼。

因為她身體的緣故,扶嘉沒有回京城,京城裏有重大事務,都是八百裏加急送到扶嘉這邊,不過扶嘉已經登基一年多,政權全握在扶嘉手中,也沒人敢心懷不軌。

畫畫的國手是前幾日,扶嘉特意命人從蘇州拎過來的,此人尤善人物,活靈活現。

陳畫手也知眼前兩人的尊貴,自然使出渾身解數,如今已經是五月底了,正好萬花從開。此處園林扶疏濃鬱,綻紅泄綠,沈盈枝穿一襲紅衣,站在花草叢林中,抿唇一笑,恍然不若凡塵中人。

扶嘉抱著小平安遠遠的看著她,眉目含笑。

單人肖像完成,是兩個時辰後,沈盈枝看著那畫,臉上的笑容雖然不變,心中卻有一股複雜味道。

扶嘉看著沈盈枝的模樣,輕輕抱著她,柔聲道:“盈盈,我們一家三口再畫一張好不好?”

沈盈枝垂眸:“好。”

等陳畫手把另外一副畫畫完,沈盈枝已昏昏欲睡,隻不過在努力強撐。扶嘉把懷裏睡著的小平安遞給奶娘,隨後打橫抱起沈盈枝。

沈盈枝下意識抓住扶嘉衣襟:“扶嘉。”

“困就睡吧。”

沈盈枝搖搖頭:“我想再看看你。”

沈盈枝這樣說著,她也很認真的睜大眼睛,但是等扶嘉抱著她回到房間,她已經閉上眼睛。扶嘉將她放在床上,目光深邃,幽如深淵。

半響後,扶嘉走出房間。

“明一那邊有消息了嗎? ”

明二搖搖頭:“沒有。”

自從知道皇後娘娘中毒後,主子一直沒有放棄打聽七葉草的消息,可惜一年過去,派出去的探子無數,至今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再多加派人手,不要隻局限於大夏,周圍如南詔都要找。”

“扶嘉,可以把小平安抱過來嗎,我想看看。”

“明二,去把小主子抱來。”扶嘉對門外說。

沈盈枝昏迷時,小平安白日都是奶娘照顧,但是到了夜間,扶嘉會把小平安放在沈盈枝的床邊。

小平安被扶嘉從奶娘手上接過,看見扶嘉,他翻翻嘴皮,等看到睜著眼睛的娘,他忍不住手舞足蹈。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小平安現在兩個多月,眉目漸漸清晰,比起沈盈枝,他長得更像扶嘉。

“你們下去。”扶嘉對奶娘說。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一家三口。

沈盈枝抱著小平安,輕柔地親親他的額頭,親親他眼睛,親親他臉頰,最後,扶嘉彎下腰,湊了過來。

沈盈枝笑了下,啄了下他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梁,最後是臉頰。做完這些,沈盈枝想挪開,又被扶嘉給攬回來,她抱著小平安,扶嘉環住她。微涼的唇瓣落下來,輕飄飄,是一個不帶任何情.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