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正好對著冷飲店空調的緣故,聽到這兒我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竟然有點發冷。我在腦袋裏想象了一下,呈現的畫麵還真是很詭異。秦一恒搖了搖頭,告訴我跟張凡,這件事以後就再也不要想了,那個宅子再也不要去了,這裏麵比我們預想的要詭異得多。
看來事情也隻能這樣了,我們也都算盡了力。我見差不多要到下午上課的時間了,隻好叫秦一恒先去我宿舍裏休息,就拉著張凡回了教室。回去的路上我跟張凡也探討了一下,我總覺得我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因為那四口缸被稱為“祭井”,既然是放祭品的地方,那肯定也是要有人去祭拜才行,這厲鬼是不可能自己祭拜自己的。這麼一說的話,那張凡開模型進去的那天,院子裏是有人的嗎?也許當時那個人正巧在裏麵祭拜?見突然開進來這麼一個玩意,就隨手丟到了那口“物祭”的缸裏。這倒是解釋得通的。而且如果當真晚上會有人在裏麵,那錄到那些奇怪的聲音也就很合理了,興許那個時候那個人正在偏房裏麵製作竹簽人?
我滿腦袋都是問號,一下午的課基本都是在琢磨這些事。終於到了晚上下課,我跟張凡叫了秦一恒一起去吃飯,我其實很想再跟秦一恒交流一下,可路上他像是有心事,很少說話。一直到了食堂扒了幾口飯,才突然抬頭叫我跟張凡伸出手。他從包裏掏出一塊三掌大小的紅布,紅布看著顏色很重,有些髒兮兮的。我本還以為他發神經想讓我倆注意衛生擦擦手呢,結果見布本身也不幹淨,我就問他想幹什麼?
秦一恒叫我先別急著問,而是把紅布遞給我,叫我放在桌上用力地拿指甲撓紅布。我雖然摸不著頭腦,但也還是乖乖照做了,這紅布摸起來油油的,也不知道擦過些什麼,不過布卻很厚,撓起來也不至於疼了手。我使勁撓了幾下,秦一恒就叫我停下,又讓張凡也照著撓。等到張凡也撓完,秦一恒就叫我倆伸出手,遞給他看。我跟張凡麵麵相覷,秦一恒拿著我倆的手端詳了一陣,就把我的手放下了,把注意力放在了張凡的手上。我在旁邊看著也是好奇,就歪過頭也仔細看了一下。粗看也發現不了什麼,可是待到我順著秦一恒的目光看去,我才發現,張凡的指甲縫裏,有一些星星點點的紅色,看顏色應該就是那塊紅布上的。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奇怪的是我指甲縫裏卻一點紅色都沒有,我剛才撓的時候手上也用了力,難不成這還有什麼說法?
張凡顯然也發現了自己指甲裏的紅色,一開始也沒在意,而後看我和秦一恒的眼神都緊盯著他,他這才緊張地問是怎麼一回事。
秦一恒開口道,剛才那塊紅布,來頭不小。那是清末時期劊子手行刑前用來擦刀的,這殺過人的刑具可是辟邪的好物,可這擦刀的布則正好相反,是很容易引靈的,所以很多劊子手講究的是拭刀的布一塊兒隻能用一次。當然這其中也有因為個人習慣而特立獨行的,這塊紅布的難得之處就在於此。剛才叫我們用指甲摳了,其實就是幫我們穩一下魂魄,畢竟去過那麼邪的地方,這麼做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正好對著冷飲店空調的緣故,聽到這兒我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竟然有點發冷。我在腦袋裏想象了一下,呈現的畫麵還真是很詭異。秦一恒搖了搖頭,告訴我跟張凡,這件事以後就再也不要想了,那個宅子再也不要去了,這裏麵比我們預想的要詭異得多。
看來事情也隻能這樣了,我們也都算盡了力。我見差不多要到下午上課的時間了,隻好叫秦一恒先去我宿舍裏休息,就拉著張凡回了教室。回去的路上我跟張凡也探討了一下,我總覺得我們把事情想複雜了,因為那四口缸被稱為“祭井”,既然是放祭品的地方,那肯定也是要有人去祭拜才行,這厲鬼是不可能自己祭拜自己的。這麼一說的話,那張凡開模型進去的那天,院子裏是有人的嗎?也許當時那個人正巧在裏麵祭拜?見突然開進來這麼一個玩意,就隨手丟到了那口“物祭”的缸裏。這倒是解釋得通的。而且如果當真晚上會有人在裏麵,那錄到那些奇怪的聲音也就很合理了,興許那個時候那個人正在偏房裏麵製作竹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