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晚砍完樹回到住地的時候,同行的一個人醒了,還以為他是半夜上廁所,並沒有留意。誰知道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這個人失蹤了。
本來幾個人也不太在意,以為他是一個人進山去拍風景照片,直到天黑了他人也沒回來。幾個人擔心他的安危,這才開始發動了村民幫著尋找,結果人沒找到,卻發現了被砍斷的桃樹周圍,有很多的腳印。因為同行的驢友們都是統一著裝的,穿的是一個牌子的戶外運動鞋,他們很輕易地就確認了腳印是他的,但是誰都不明白他為什麼砍樹。
一群人找了半宿,無果,就隻能先睡下,等天亮了繼續尋找。次日天亮,正當他們再準備進山尋人的時候,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就在被砍桃樹的那戶院子裏。他上半身露在外麵,下半身被嚴嚴實實地埋在土裏,渾身上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傷痕,打遠看就跟被種在地裏一樣,死狀極其得詭異。當時人們都嚇了一跳,沒人敢上前查看。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屍體周圍,有很多淺淺的小腳印,腳印僅僅隻有一個成年人半個多手掌大小,算起來腳印的主人撐死也隻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可是當時整個村子包括外來的人裏,也沒有這個歲數的小孩。就算是有,那這個孩子顯然也不可能有能耐把一個成年人埋進土裏。
這村子落後,村民本來就比較迷信,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說是因為這個人砍了桃樹,惹惱了山裏修煉的猴子精,這才遭到報複,被當成了桃樹種在了這裏。這種猜測雖然很離譜,可是屍體周圍的腳印,倒真跟猴子的腳掌差不多大小。加上村子後麵的山裏也確實有猴子,村民也就認定了這個結論。於是村裏又是殺豬,又是上供,折騰了好半天。
與死者同行的那幾個人對這一說法卻並不以為然,畢竟他們走南闖北到處遊玩,也算是見多識廣,膽子也不小。為了保護現場,幾個人當晚就用帳篷在院子外麵露營守了一夜。因為實在偏僻,警察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等到勘察完現場,幾個人就合力幫著警察把屍體挖了出來。這屍體挖出來之後,每個人都嚇了一跳,因為屍體的雙腳,以一種特別詭異的姿勢纏繞在一起。具體是什麼姿勢,張凡那朋友也沒親眼見過,不過傳聞這麼說,他也就這麼講給我們聽了。
這故事講得繪聲繪色,聽起來還真是詭異。我在腦海裏還原了一下現場,確實嚇人。等他講完這個故事,已經到了要去機場的時間,我們也就沒再多聊,寒暄了幾句,就跟張凡的同學告別去了機場。
路上,我想問秦一恒對這事怎麼看,見他一直像是在低頭想什麼,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他。
說來也是天意,出租車去往機場的路上,中途就下起了瓢潑大雨。等我們到了機場,雨霧已經把整個城市罩住了,飛機也因此延遲起飛了。我跟張凡合計了一下,手頭還有點錢,張凡就建議不如先把機票改簽,我們再呆幾天。問了秦一恒他也沒反對,於是三個人就改簽了機票又打車回了賓館。
他當晚砍完樹回到住地的時候,同行的一個人醒了,還以為他是半夜上廁所,並沒有留意。誰知道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這個人失蹤了。
本來幾個人也不太在意,以為他是一個人進山去拍風景照片,直到天黑了他人也沒回來。幾個人擔心他的安危,這才開始發動了村民幫著尋找,結果人沒找到,卻發現了被砍斷的桃樹周圍,有很多的腳印。因為同行的驢友們都是統一著裝的,穿的是一個牌子的戶外運動鞋,他們很輕易地就確認了腳印是他的,但是誰都不明白他為什麼砍樹。
一群人找了半宿,無果,就隻能先睡下,等天亮了繼續尋找。次日天亮,正當他們再準備進山尋人的時候,有人發現了他的屍體就在被砍桃樹的那戶院子裏。他上半身露在外麵,下半身被嚴嚴實實地埋在土裏,渾身上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傷痕,打遠看就跟被種在地裏一樣,死狀極其得詭異。當時人們都嚇了一跳,沒人敢上前查看。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屍體周圍,有很多淺淺的小腳印,腳印僅僅隻有一個成年人半個多手掌大小,算起來腳印的主人撐死也隻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可是當時整個村子包括外來的人裏,也沒有這個歲數的小孩。就算是有,那這個孩子顯然也不可能有能耐把一個成年人埋進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