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向外看了看,有些一籌莫展,琢磨了一下,就把風箏從牆上取了下來,帶著我跟張凡走到客廳裏,把風箏遞給了張凡,又把風箏線抽遞給我,叫我倆站在客廳的兩邊。
張凡家雖然很大,可客廳無非也就是幾十平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風箏,還不提高度不夠。
我不知道秦一恒現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很緊張,手裏開始出汗。看張凡在對麵站著,表情也很難看。
我倆都緊張兮兮地望著秦一恒,秦一恒來回踱步看了幾眼,又伸手摸了摸我跟張凡之間繃直的風箏線,半晌沒說話。而後竟然要我把手上的那枚銅錢取下來交給他,他接過去攥在手裏看了兩眼。然後就把整棟房子所有的燈都關了,又拉上了窗簾,叮囑我倆誰也別動。
這時候天已經黑透了,關了燈,屋裏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差不了多少。我的腿立刻有些發軟,明知這屋裏有東西,還把燈關了,這實在考驗人的心理素質啊。我下意識地想找到秦一恒的人影,卻根本看不見他。
差不多過了有十分鍾,也或許並沒有那麼長,反正我覺得熬了很久,才終於聽見了秦一恒的腳步聲。
他正在跟張凡說話,叫張凡把風箏遞給他,然後又叫我把風箏線鬆開一些,聽著腳步聲他像是上了樓。果然,沒一會兒秦一恒的聲音就從樓上傳來,要我再把風箏線繃直。我照做了之後,他又沒了動靜。
這可比等待發放考試成績可怕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一恒囑咐了張凡別亂動,我想叫張凡過來壯壯膽,也沒有尋著他的人影。倒是秦一恒那邊先開了腔,問我,有沒有什麼感覺。
他這句話把我問住了,感覺肯定有啊,害怕唄,可明顯他問的不是這個啊。我估摸著他問的是線上傳來的感覺,在他開口之前線的確是震動了一下。於是我就回答他:“剛才線抖了一下,你指的是不是這個?”
秦一恒聽見我回話,“喔”了一聲,聽語氣似乎還有點失望。
我剛想再問得具體一些,就聽見張凡聲嘶力竭地“啊”了一聲,然後就是哐當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摔到了地上。還沒等我問是怎麼回事,就聽見張凡哆哆嗦嗦地喊了一聲:“媽的!江爍,線上吊著一個人!”
這一聲喊得我頭皮立刻就發麻了,我往前看去,無奈視線實在是受到黑暗影響,看不見有什麼人。我努力讓自己鎮定,心說秦一恒在場,他都沒有發話,興許是張凡看錯了,我手裏可是握著風箏線的一頭呢,要是有人吊在風箏線上我會感覺不出來?還是張凡看見的是個汙穢啊?
這下我可鎮定不了了,大喊了一聲秦一恒,他那邊應了一聲,接著樓上的燈就亮開了。我趕緊借著光往風箏線上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人影,反而是我的那枚銅錢不知道什麼時候掛在了風箏線上。
秦一恒向外看了看,有些一籌莫展,琢磨了一下,就把風箏從牆上取了下來,帶著我跟張凡走到客廳裏,把風箏遞給了張凡,又把風箏線抽遞給我,叫我倆站在客廳的兩邊。
張凡家雖然很大,可客廳無非也就是幾十平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風箏,還不提高度不夠。
我不知道秦一恒現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很緊張,手裏開始出汗。看張凡在對麵站著,表情也很難看。
我倆都緊張兮兮地望著秦一恒,秦一恒來回踱步看了幾眼,又伸手摸了摸我跟張凡之間繃直的風箏線,半晌沒說話。而後竟然要我把手上的那枚銅錢取下來交給他,他接過去攥在手裏看了兩眼。然後就把整棟房子所有的燈都關了,又拉上了窗簾,叮囑我倆誰也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