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沒人答應,敲了一陣他覺得有些不對頭,門是被鎖上了。他就拿了家裏的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進屋,就見小兩口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的很死。
他湊過去看,當時人就有些發木。這人的爸爸對越反擊戰的時候上過前線,後來在體製裏不免也要爾虞我詐。所以腥風血雨見過太多了。能讓他的發木可見這事情有多恐怖。
因為他所見的,穩穩當當躺在床上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兒媳婦。唯一不同的是,這倆人的腦袋互換了。
起初他並沒有看出來,猛見到還以為是倆人互換了睡衣。
而後在他試圖搖醒兒子的時候,才發現。倆人的腦袋被齊刷刷的切了下來。互換按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即便經曆太多,再豐富。見到這樣的場麵誰都受不了,何況死的人還是自己的孩子。
他“啊”的一聲倒退了一步,腳沒站穩,反而一下撲到在床上。這才發現,滿床都是血,因為新婚的被褥都是紅的,一眼還不容易瞧出來。
這下可真是鬧翻了天了,這麼大的事,又這麼離奇,瞬間就傳的滿城風雨。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猜測凶手是誰,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加上這個家庭的特殊性,警方也是無比的重視。上麵派了廳裏的人下來,抽調各個地方最精英的人員,一起來破這個案子,據說還是限時破案的。
然而用了多方手段查找,卻絲毫沒有線索。連凶器甚至都沒找到。隻能通過屍檢,大概判斷凶器是非常鋒利的銳器。除此之外,腳印,指紋。門窗都沒有任何多餘的痕跡。
案子陷入了僵局。
事情弄成這樣,這個人的爸爸是老淚縱橫。十分後悔當初的錯誤決定。
然而什麼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一群人查了大概一個星期,都已經絕望了。事情卻又出現了轉機。可能也是因為在報紙電視台多方高薪懸賞線索的緣故。
最終讓他們找到了凶器。
凶器果然是一把很鋒利的刀,據說是報社印刷報紙時,裁報紙的那種刀。刀是在一個很少有人去的荒山上找到的,上麵經過鑒定,有這小兩口的血跡。
人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追查凶器的來曆。結果查到最後,發現這把刀竟然是死者自己去托關係要來的。當時死者也沒說有什麼用處,對方也就沒細問。
這下所有人都是吃了一大驚,案情顯然不是常理能夠推測的。
最終案子也沒破,不少相關的人還都受了處分。這事也就越傳越邪乎。
聽到這兒,我冷汗都已經下來了。秦一恒也是臉色不好,插嘴問道:“這麼一說,這倆人都是自殺的?那刀又是誰幫忙給帶出去的?”
說著他臉色一變,接著問他爺爺:“難道說這倆人之前就已經死了?這不對啊!結婚不是衝喜的事情嗎?通常就算家裏有東西鬧,結婚衝喜之後,那東西也是會給三分麵子的啊?”
我眼見著老爺子點了點頭,我禁不住就是一哆嗦。心說這事比我們之前所有遇見的都邪乎啊!這倆人腦袋都已經掉了,還能跟個大活人似的來回走?就算勉勉強強放回原位了,那一點頭一仰脖,就算不流血,那腦袋還不得掉地下啊?
結果還是沒人答應,敲了一陣他覺得有些不對頭,門是被鎖上了。他就拿了家裏的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