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起了老爺子,我瞬間是說不出話來。隻能嗯了一聲,拍了拍秦一恒的肩膀。

希望我的安慰,能傳遞給他。

秦一恒幫著我把張凡扶到一棵樹下麵靠著,也帶我坐了下來。

看著那張網道,江爍,現在你真的不用陪下去了,一會兒我們快點走,我把你帶出山去。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來,我怕耽誤了時機。

我自然不肯,現在都這樣了,我走了還是人嗎?我說,不行,萬一我們前腳走,那個女人後腳出來了。連張凡都救不了了,下次還真不知道上哪兒找他去了。我在這裏還能有個照應啊!

秦一恒還想勸我,我幹脆順手撿了塊石頭。威脅道,媽的你再這麼說,老子就抽你!

他隻好低下頭嗯了一聲,道,那你一會兒含住銅錢,替我盯一下。但凡看見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叫我。我要先睡一下,否則晚上扛不住。

我說好。擺正了個姿勢,含住了銅錢開始盯梢。

其實我自己也是困了,可實在餓的難受,想睡也根本睡不著的。這到省得我耽誤事了。

秦一恒大概睡了半個鍾頭,就拍拍我要我睡。

我拒絕了,有一搭無一搭的故意找他聊天。我知道他心裏一定很難受,不希望他這麼一個人憋在這樣一個地方。

我們談了很多事情,過去的,現在的,不過聊的話題我有意的避開了他的爺爺。

我沒有向他問任何問題,我對秦一恒太了解,我現在的發問等於在他的傷口上動刀。會很痛,我不忍心看他痛。

談到最初他送我銅錢的時候,秦一恒說他很後悔,當初沒有想到我們學校這裏會有這麼複雜的狀況出現。

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拉我下水的。

我被他說的很內疚,其實明明是我把他拉下水的。而且要不是我,張凡也不至於現在變成這樣。

聊著聊著倆人忽然都沒了話,這種情緒讓人很想沉默。

我們就一直坐著過了大半天,最後肚子空,腦袋痛,口幹舌燥。

繼續強忍著,終於,眼見著日頭一點一點的向西落了下來。

太陽落山後,山裏的能見度完全就隻能依仗老天爺了。

恰巧,當晚的月光很不明朗,被雲擋了一個嚴實。加上我們又在樹林邊上。

四周很快就變得模糊不清了。隻能聽見風聲帶動著樹葉,聽的我有些毛毛的。幹坐著人就會容易覺得冷,我隻能站起身來回的走動。

秦一恒死死的盯著蜘蛛網,我把手機給了他,光源還是留給使用最有把握的人才對。

白天其實過得很快,夜裏的時間卻分外難熬。來回走了很久,再看時間才過了一個鍾頭而已。

秦一恒叫我回去坐好了,最好節省體力,一會兒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狀況,說著還把他的外套脫給了我。

我沒接,繼續跟他聊天轉移注意力。

聊著聊著,秦一恒突然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我立刻轉頭看向蜘蛛網,那邊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然而我卻猛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竟然靜了下來。

又提起了老爺子,我瞬間是說不出話來。隻能嗯了一聲,拍了拍秦一恒的肩膀。

希望我的安慰,能傳遞給他。

秦一恒幫著我把張凡扶到一棵樹下麵靠著,也帶我坐了下來。

看著那張網道,江爍,現在你真的不用陪下去了,一會兒我們快點走,我把你帶出山去。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來,我怕耽誤了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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