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知道這牆壁會打開。
可還是好奇它是如何打開,是從中間分開,還是陷入地麵。
我瞪大了眼睛瞅著。
然而讓我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這麵牆,從我們麵前忽然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的,搖搖晃晃的整個軟了下去。
立刻平攤在了地上,猛一瞅就是一大片黑色的泥漿。
我忍不住的叫了聲牛B。
看這架勢,這酒是把牆都醉倒了?
顧不上驚歎。
牆後麵果然是另一片空間。
而且與外麵的反差極大,手電光下,裏麵的空間處處斑駁,像是一個塵封了幾千年的地下室似的。
角落裏同樣有一個向上的樓梯,隻不過樓梯不再是木質結構了,而是幾股粗大的鐵鏈,編成了一種奇怪的網狀,向上延伸。
初一回頭說了句小心。
再次帶頭前往。
走入牆後麵的區域,立刻感覺渾身一股寒意。
酒味減輕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烈的黴味。聞著讓人更不舒服。
走上那鐵鏈樓梯,這次我連手電都沒法拿了。
我不比他們三年的平衡性。
走幾步就東倒西歪,不得不用雙手抓著兩旁。
樓梯比我預想的要長,仿佛我們從第二層,直接走到了塔的中央。
事實上,後來也驗證了我猜測。
樓梯上的區域非常大。
足有三個籃球場大小,人的腳步聲立刻就開始有了回音。
從樓梯爬上來,把我累的夠嗆。
在原地蹲著還沒等喘勻氣,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讓我站了起來。
隻見這整個一層裏,手電光照到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陶罐。每個陶罐都是完整的,很整齊的擺放著。
在手電光下仿佛透著一股寒意似的。
這些陶罐沉睡了幾千年。
裏麵的妖怪也就沉睡了幾千年。
霎時間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一種敬畏感。讓人說不出話來。
所有的鈞都在這裏了。
罐子也沒有打破,那杜康闖進來,肯定不是為了放鈞出去啊!
初一和守歲都沒有說話。
環顧了許久。
反倒是人良忍不住就湊到了離他最近的陶罐前。
初一喂了一聲,人良才沒有去試著打開罐子。
隻是用手輕輕的撫摸罐子,跟摸寵物似的。
我問,這些都是鈞了吧?都完好無損啊。
杜康破塔媽的難道是破著玩的嗎?
初一嘖了一聲,也是沒有頭緒。
說不對,杜康肯定有什麼別的目的。轉頭問提醒守歲,現在可以抽煙了,用煙去探一下看看,這塔很高,是不是塔頂還有別的東西?
守歲嗯了一聲,點起了手裏的煙鬥。
很快一股煙就繞著他的肩膀升了起來。
初一又衝人良說,借個光。
人良立刻從包裏取出了那尊鼎來,剛舉起來,鼎就立刻發出了一股淡淡的光,光雖然很柔弱,可卻能將四周照個透亮。也不知道有什麼玄機。
我在旁邊看著,這次終於不好奇了。
那陶罐很危險,還是不去摻和為妙。我就也點起了煙,倚著牆歇了。
煙剛抽了兩口,就聽初一說,守歲,可以了嗎?
守歲一揚手,一股煙就立刻朝著前方飛了出去,這股煙的力道極大,眼見著像是一個導彈是的。
我正詫異呢,這探索至於這麼勇猛嗎?
忽然感覺一道光從眼旁劃過,那人良也把鼎朝著同一個方向玩命的丟了過去。
幾乎就在一瞬間,我仿佛感覺那股煙和鼎要同時的拍在對麵的牆上。
我心說媽的這塔幾千年了,這麼大勁你們也不怕震塌了啊?
這陶罐也禁不住你們這麼折騰啊!
可是耳畔卻沒有傳來任何動靜。
那煙和鼎都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我側頭一看,守歲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瞬時用另一手一甩,又一股煙剛要騰空而起。
就在這個時候。
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不遠處的黑暗之中,竟然響起了幾聲慵懶的掌聲。
我剛要問是誰。
就聽見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藏得很好了,你們沒讓我失望,我等你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