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是徹底的束手無策了。
連個可以商量辦法的人都沒有。
那吾天的入口我倒是記得,可沒有初一的引領,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
不過不管怎麼著,我都得再去探一探。
於是打定主意之後,我就立刻著手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好帶,對於杜康來說,我就算帶個火箭炮去,也是螳臂當車。
所以幹脆隨便吃了點東西,算是攢了些體力,我就打算動身。
誰知人都沒等走到餃子館的大廳裏,就被夥計攔住了。
說也是守歲交代的,要是我醒了,幹什麼都可以,但切記不能讓我出這個餃子館。隻能讓我安生在此等著。
否則要了他們的小命。
這下我更難辦了。
聽起來這的確像是守歲的作風。
可我不知道,他要我留在餃子館裏,究竟是怕我去添亂,還是為了保護我。
我猶豫了很久,人忍不住的不停踱步。
那些夥計都緊張兮兮的盯著我。
感性上來說,作為朋友,去赴湯蹈火是義無反顧的。
可從理性上來說,我倘若是去了,並不一定會把事情向好的方向引領,沒準反倒又會拖了後腿。
思索再三,我隻能強忍著坐了下來。
既然守歲要我等著,那我隻好等著。
這可能是現如今我唯一能給他們的幫助了。
我也隻能這麼在心裏安慰自己。
但這等待顯然是不可能安生的。
之後的幾天裏,我每天都是坐臥難安。
所謂度日如年,平生我也算是第一次感覺到了。
也無心照顧店裏的生意,隻能每天窩在辦公室裏打遊戲。
那些夥計時不時的會找個借口來看我幾眼,估計守歲是真的把他們嚇到了,生怕我悄悄跑了。
就這麼又過了將近一個星期。
就在我已近絕望的時候。
忽然有天夜裏,餃子館有人砸門。
值班的夥計打開門來,都沒等看清對方的長相。
就見一個人倒了進來。
打開燈一看,竟然是守歲。
守歲此時非常虛弱,上衣已經基本快被撕爛了。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也不知道是如何弄的。
問他話,他也沒有力氣回答。隻能聞見他滿身的杜康酒氣。
我隻好先把他抬進辦公室裏,守了整整一夜。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守歲才算是緩過來了一些。
能半靠著坐起來抽煙了。
我這才終於有機會問他。
初一和人良哪兒去了。我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什麼?這幾天他去哪兒了?
守歲明顯沒有精神,強挺著笑了一下。用煙鬥示意我把門關上。
等到我關門回過神來,就見守歲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笑著跟我說,有點丟人,趕緊給擦了。媽的老子找了這麼多天,竟然連個吾天的入口的找不到了。說著守歲捶了下胸口,又吐了口血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告訴我,當天杜康驅酒襲擊,他也是亂了陣腳。慌亂之中,見我竟然誤吞酒昏了過去,一時間也無法分身來救。
隻能疲於應付杜康,同時也沒想到杜康竟然如此強大。幾招下來,他被打的落花流水,十分丟人。
眼下我是徹底的束手無策了。
連個可以商量辦法的人都沒有。
那吾天的入口我倒是記得,可沒有初一的引領,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
不過不管怎麼著,我都得再去探一探。
於是打定主意之後,我就立刻著手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好帶,對於杜康來說,我就算帶個火箭炮去,也是螳臂當車。
所以幹脆隨便吃了點東西,算是攢了些體力,我就打算動身。
誰知人都沒等走到餃子館的大廳裏,就被夥計攔住了。
說也是守歲交代的,要是我醒了,幹什麼都可以,但切記不能讓我出這個餃子館。隻能讓我安生在此等著。
否則要了他們的小命。
這下我更難辦了。
聽起來這的確像是守歲的作風。
可我不知道,他要我留在餃子館裏,究竟是怕我去添亂,還是為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