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有下手。杜康看著我說道,原來你很重要啊。
說完,杜康就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什麼東西,扔到了守歲身上。
跟著又從身後,拿起了人良的鼎,同樣丟到了人良的旁邊。
我猜測著,丟到守歲身上的,恐怕就是他的煙鬥了。
守歲的煙鬥平日裏看管的那叫一個嚴。我幾次想偷偷看看,都被守歲罵了。
如今被杜康這麼玩弄,讓人心裏更不好受。
我剛想開口大罵,杜康卻二話沒說,用手一抓我的肩膀,將我硬生生的提了起來,隨手一甩,把我摔倒了初一跟前。
唉。齊了。杜康歎了口氣,你們很難對付。真的。
說完,他舉起雙手。
身後所有的酒瞬間就彙聚到了一起,騰空而起。
猛一瞅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龍卷風一般。
我勉強用手搖了搖初一。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發狠拍了他一下,因為隻能用單手支撐,拍完這下我也趴到了地上。
這才聽見初一微微吐出幾個字,三鮮,沒辦法了。
我歎了口氣,剛想說我認命了。
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手腕一陣劇痛。側過頭來一看,就見初一正用手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用另一隻手順勢一滑。血立刻沁了出來。
初一用手一抹。
讓我目瞪口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見我的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沿著我的手腕飛速流向了初一的手。
我瞬間就覺得眼前開始發黑了。
顯然是要失血過多了。
你幹嘛?我話音未落。
初一已經將我的手放下,差不多夠了。你先好好休息。
我眼見著初一緩緩的站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初一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背對著我,仰頭看了一眼那巨大的水柱。
稍微一個俯身,一躍就直奔著那水柱衝了過去。
杜康起初沒有發覺。
等到初一到了半空中,杜康才驚愕的叫了一聲,雙手立刻向下一壓。那水柱就從天而降,直衝著初一噴了過去。
初一毫無躲閃的意思。似乎僅是用雙肘擋在了胸前。
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竟然直接將那水柱劈成了兩半。
被劈開的水柱像是兩股瀑布一般傾瀉了下來。整個吾天都立刻被這酒霧給籠罩了。
我下意識的想閉氣。
可嘴卻驚愕的完全閉不上了。
隻見初一,穿過水柱,在空中轉了一個身,對著杜康一個側踢。
杜康雖然擋住了,可完全沒有敵過初一的力道。被打的後腿了幾步。
初一接著迎麵一拳。
這一拳硬生生的打在了杜康的肩膀上。
這下杜康被打的直接飛了出去,四下的酒瞬間都變成幾股水流想去接住杜康。
初一卻一連幾拳,將所有的水柱都打斷了。
就聽見嘭的一聲,杜康摔在了地上。
替你報仇了。打的是肩膀吧?初一回頭看了我一眼,竟然笑了一下說,別擔心。
腿上一發力,他助跑了幾步,順手就抄起了人良身旁的鼎。用力一甩,那鼎就如同炮彈一般直擊杜康。
杜康此時雖然已經站了起來。可還沒來得及穩住陣腳。
幸好沒有下手。杜康看著我說道,原來你很重要啊。
說完,杜康就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什麼東西,扔到了守歲身上。
跟著又從身後,拿起了人良的鼎,同樣丟到了人良的旁邊。
我猜測著,丟到守歲身上的,恐怕就是他的煙鬥了。
守歲的煙鬥平日裏看管的那叫一個嚴。我幾次想偷偷看看,都被守歲罵了。
如今被杜康這麼玩弄,讓人心裏更不好受。
我剛想開口大罵,杜康卻二話沒說,用手一抓我的肩膀,將我硬生生的提了起來,隨手一甩,把我摔倒了初一跟前。
唉。齊了。杜康歎了口氣,你們很難對付。真的。
說完,他舉起雙手。
身後所有的酒瞬間就彙聚到了一起,騰空而起。
猛一瞅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龍卷風一般。
我勉強用手搖了搖初一。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發狠拍了他一下,因為隻能用單手支撐,拍完這下我也趴到了地上。
這才聽見初一微微吐出幾個字,三鮮,沒辦法了。
我歎了口氣,剛想說我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