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壞了,守歲就是那個美食家。
媽的之前怎麼一直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初一已經被他幹掉了?
我大喝一聲,壯了壯膽。
質問守歲初一去哪兒了。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那老板是不是被他扔出去的?
守歲壓根像是聽不見我說的話。
隻是伸手向上指了指,就說了倆字,上頭。
我剛要轉身,他就有追了一句話,放心吧,那隻年的角在這裏,已經沒什麼本事了。他是鬥不過初一的。
我沒心思多想守歲的意思。
立刻順著樓梯又上了三樓。剛進了走廊,我心就立刻放下了。
隻見初一,此時正用膝蓋,狠狠地頂著一個人。
那人被死死的壓在了地上,掙脫不得。已經放棄抵抗了。
見到是我,初一本來還挺嚴肅,竟然笑了一下。
用下巴指了指那個人,告訴我,就是他,這就是那個美食家。
這次是真的塵埃落定了。
我竟然還有一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初一應該是受了些傷。臉上有好幾道傷口。不過已經止住血了。
我跟在初一身後,將那人壓回了二樓的雅間。
此時我才終於能有機會觀察起那個人來。
這個人穿著打扮已經不能說樸素了。
簡直就像是穿越而來的。無論衣服的樣式質地還是顏色,都是上個世界八十年代的風格。
隻不過長相卻是非常年輕。還帶了副眼鏡。
誰能想到,這看著文雅懷舊的一個人。竟然是一隻吃人的年呢?
到了雅間內,初一也不再押解那人了。
搬了把椅子,等到那人坐下後,初一才長出了一口氣。
頭一次向我要了個根煙抽。加上守歲嘴裏的煙鬥一直就沒停過,很快這雅間內就變得煙霧繚繞的。
那人一直沒抬頭。
似乎是在等我們問話。
等到初一抽完了一根煙,才開口問他,非要弄的兩敗俱傷嗎?
那人哈了一聲,冒出一句文縐縐的話來。天地為大,人為末,妖為中,年為上。請問在下做錯了什麼嗎?
沒有。初一有些無可奈何的回答,但我們想救那個人。不論對錯。
那人再次冷笑,救的過來嗎?
他剛想繼續說。
守歲忽然拿著那尊鼎站了起來。
笑著問他,我現在要毀了這口鍋,你要不要救啊?
那人一怔,竟然就沒再吭聲。
顯然那口鼎對他意義非凡。
不過更讓我意外的是,按守歲的說法,那竟然不是鼎,而是口鍋?
媽的這美食家連做菜的器具都這麼講究?
這鍋就是用來吃人的?
我看了眼窗外,那老板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了。
不知道是生是死。
雅間內,忽然沉默了下來。
隻能聽見窗外樓下圍觀人群的聲音。
半晌,初一歎了口氣,才說,這角我們暫時保管,一月後,必定還給你。希望你別再打那老板的主意。離開這裏,隨便你去哪兒。
你同意嗎?
一個月?那人表情一變。
見初一點點頭,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那人才像是認命了一般,說好。
這簡短的對話。
我心說壞了,守歲就是那個美食家。
媽的之前怎麼一直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初一已經被他幹掉了?
我大喝一聲,壯了壯膽。
質問守歲初一去哪兒了。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那老板是不是被他扔出去的?
守歲壓根像是聽不見我說的話。
隻是伸手向上指了指,就說了倆字,上頭。
我剛要轉身,他就有追了一句話,放心吧,那隻年的角在這裏,已經沒什麼本事了。他是鬥不過初一的。
我沒心思多想守歲的意思。
立刻順著樓梯又上了三樓。剛進了走廊,我心就立刻放下了。
隻見初一,此時正用膝蓋,狠狠地頂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