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初一就悄悄的將兩杯茶倒在了角落裏。
等那事主回來,繼續若無其事的跟他交談。問他家中之前除了照片之外,有沒有發生過其他的怪事。或是附近有沒有詭異之處之類的,明顯就是沒話在找話。
那事主期初還答得很痛快,表情上毫無波瀾。
可後來隨著越聊越久,因為事先知道了他在茶裏下藥,我就從他的表情裏察覺到了一點詫異。估計是心裏在琢磨為什麼藥還沒生效。
整個場麵弄得很像是鴻門宴。
又聊了一會兒,就在我想要撕破臉,直接拷問的時候。
初一猛地一把就揪住了那人衣領。
大聲問他,為什麼要在茶裏下藥!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事主被問的一愣,我眼見著他的額頭上的汗就下來了。哆嗦了半天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等到初一將他塞回到椅子上,才勉強擠出幾句話來,說他真的是一時昏了頭,想著既然我們見證了他的死,那把我們先除掉,說不定他就不會死了。其實他下了藥就後悔了,但一直不知道怎麼跟我們開口。
說著說著他還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初一顯然不吃這一套。
嚴肅的告訴他,我們來是真的想幫他,他要是不認清形勢,那隻能祝他上路愉快了。
可能是心裏憋了太久,聽到上路倆字,事主當即差點崩潰。
緩了好久才平複了情緒,表示這次所有的事都聽我們安排。是生是死認命了。
初一點點頭,要我看著那事主。
他一個人就繼續在屋內查看。
這房子並不太大,兩室一廳的格局。一間是臥室,另一間就是衝洗照片的暗房。初一將暗房的門打開,仔仔細細的查看了每一樣東西。還是毫無頭緒。
回來告訴我,說他本以為,事情不見得就是相機的緣故,照片是衝洗的。說不定在衝洗的過程中有了什麼變故。現在他查看過了,暗房裏一切正常,隻能從相機入手了。
於是初一要過相機。
試探著拍了兩張照片。一張是我,一張是那個事主。
拍完後,他就直皺眉。
我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初一沒答話,又舉起相機來拍了兩張。
才問事主,第一次拍出預言照片的時候,天氣是不是不好?
那事主回憶了一下,說的確,那天期初豔陽高照。他拍了一段時間後,下午突然陰雲密布,所以他拍完最後一張小女孩的照片,就匆匆的回家了。
初一嗯一聲,又問,那後來去拍照那天,是不是也是陰天?
事主啊了一聲,連說了三個對,說那天他在家焦慮了很久,傍晚的時候才決定出門試驗。當天也是有雨,所以傍晚的時候天就已經擦黑了。
我在旁邊聽著。
起初還是一頭霧水,聽到最後我才猛地反應過來。
問題出在閃光燈上?剛才初一拍照的時候,前兩次開了閃光燈,後兩次他就把閃光燈關了。
我連忙問初一,果不其然,他就是覺得閃光燈的光有些問題。
說完,初一就悄悄的將兩杯茶倒在了角落裏。
等那事主回來,繼續若無其事的跟他交談。問他家中之前除了照片之外,有沒有發生過其他的怪事。或是附近有沒有詭異之處之類的,明顯就是沒話在找話。
那事主期初還答得很痛快,表情上毫無波瀾。
可後來隨著越聊越久,因為事先知道了他在茶裏下藥,我就從他的表情裏察覺到了一點詫異。估計是心裏在琢磨為什麼藥還沒生效。
整個場麵弄得很像是鴻門宴。
又聊了一會兒,就在我想要撕破臉,直接拷問的時候。
初一猛地一把就揪住了那人衣領。
大聲問他,為什麼要在茶裏下藥!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事主被問的一愣,我眼見著他的額頭上的汗就下來了。哆嗦了半天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等到初一將他塞回到椅子上,才勉強擠出幾句話來,說他真的是一時昏了頭,想著既然我們見證了他的死,那把我們先除掉,說不定他就不會死了。其實他下了藥就後悔了,但一直不知道怎麼跟我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