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說話間,白姣瞪大眼睛,直直的朝山下望去,避也不避。
她開心,顧瑭元也開心,麵上故作不悅,“什麼時候的事,你都不告訴我。”
白姣搭著他的肩膀,水潤的唇瓣彎出一抹明麗的笑容。
“剛才的事,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不恐高,不僅如此,還有一種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既視感。
站得高些,似乎也不錯嘛。
一周後,嶽家。
白姣開著銀色邁巴赫悠哉遊哉的停在嶽家別墅門前。
她這次沒有空手而來,買了點補品,專門送給嶽昆的。
她來得不湊巧,嶽昆不在。
“管家,我舅舅去哪了?我之前和他通話聊天時還好好的。”
管家微微搖頭,說:“集團裏突然有些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下午應該能回,不急的話,可以等等,留下來吃個午飯。”
反正她來的目的不止看望嶽昆這一個,還有一個是嶽傑森。
白姣把東西放下,換上拖鞋,“嶽傑森在家嗎?”
管家正欲開口,嶽傑森的聲音淋頭而至。
“在家,這麼想我?”他穿戴整齊,從樓上一步步下來,見到白姣,微微一笑。
白姣裝模作樣的從口袋裏拿出幾粒彩色糖果,放在茶幾上,“不是想你,是來請你吃喜糖的。”
江灘的事,嶽傑森略有耳聞,他完美的掩藏好心中的不平,撿起一粒,剝開糖紙,往嘴裏塞了一顆。
甜的,甜不到心裏。
“什麼時候的事?都不通知我一聲,不把我當表哥?”
白姣挑眉,側過身問:“一個多星期前吧,怎麼,你不是最清楚我去哪的嗎?”
嶽傑森沒理解她的話裏有話,隻當她是在開玩笑,攤手道:“我再怎麼清楚,也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啊。”
他神情自然,沒有一點心虛的模樣。
白姣怔了會兒,從桌上拿了一個蘋果,狀似漫不經心的說:“誰知道呢,你今天怎麼沒去集團,早知道我要來?”
嶽傑森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啊,你和老頭子聊天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整理集團最近要簽署的合同,順耳聽見了。”
難不成他不知道跟蹤器的事兒?
白姣身體前傾,從桌上隨手拿起一個小擺件,脖子上的項鏈正好滑出,圈在項鏈上的戒指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華。
自然吸引了嶽傑森的目光,他問:“都結婚了,怎麼還戴著訂婚的戒指?”
白姣擺弄著手裏小巧玲瓏的小狗泥塑,“你希望我摘下來?”
嶽傑森身體朝後一躺,目光在她手上的泥塑停留一瞬,慵懶的說:“這是你的事,我無所謂。”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你怎麼還有一個不靠譜的親戚?”
“啊?”白姣還在想跟蹤器的事,正打算再多問幾句,沒料到嶽傑森突然一個反問。
她恍惚的神情印在嶽傑森眼裏,他以為她沒有聽懂,加了一句:“就你那便宜堂妹。”
白菲萌?!怎麼和嶽氏扯上關係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說話間,白姣瞪大眼睛,直直的朝山下望去,避也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