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神棍沒錯了!
隻是她不明白,這深更半夜的,他在搞什麼名堂!
“喂,你們……”呂小小見他們睡得這麼香,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爬起來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看。
呼——
一陣夜風吹來。
她覺得有點冷,摟住了肩頭。
外麵兩個丫鬟也睡死了,在地上鋪了厚厚的棉被,兩個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有一個還撮著小嘴,像是在夢裏吃什麼東西。
呂小小感覺無語,避開他們,一個人下了台階。慢慢地循著聲音往那邊的院子裏。不知怎地,這個時候的好安靜,像整個世界的人都消失了似的,隻剩下風聲,落葉聲。
近了,近了。
呂小小拐個彎,看到了那個院子。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著白色的紙,圓圓的,中間開了個方孔,像雪片,其實是燒給死人的紙錢。台階上坐著一個男人,閉眼睛,嘴上微微啟動,念著經文,身上插著桃木劍,雙膝壓地,手上掐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正是印衣先生。
“咦,王妃娘娘?”有個清亮的聲音傳來。
呂小小一側目,望到了正抓著滿手紙錢,想往天上撒的張誠。
呃……
這是搞的哪樣?
“噓!”張誠不待她開口,神秘兮兮地說,“我家師父正在超度,您千萬不要打斷他,要不然會前功盡棄!”
呂小小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撿起紙錢。
啪!
張誠撲過來拍掉了。
“那是給鬼的,不是給你!”
“……”呂小小的臉黑了。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人,在別人府上做客,裝神弄鬼,把這院子弄得這麼亂七八糟,還讓主人不要說話。
她又不是傻子,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張誠是個直性子,看出了她生氣,小聲陪不是:“王妃娘娘,您先不要說話,再等半個時辰,我師父法式做完了,我再跟您解釋啊!”
呂小小看到旁邊有塊石頭,便坐下,板著臉。
好,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她等!
印衣念完了紅,站起來,一把拔出了桃木劍,在院子裏走起了七星步,好像腳下生風似的,衣袖飄飄。
那些紙錢便隨著他飛起來。
呂小小看得呆住。
如果說他是個騙子,那也是個有水平的騙子!
呼!
印衣噴出一口火來,劍刃像沾了汽油似的燒起來,那些紙錢也在空中燒起來,將整片院子映得紅紅的。
那片火驅散了夜的寒氣,呂小小本來覺得冷,此刻,又覺得臉頰和手臂都被燙得熱烘烘的。她下意識地搓了搓手,緩解身子的不適。
火漸漸地燒盡了,整個夜空又暗下來。
印衣先生收了桃木劍,又念了段咒語才止住。一側目,望見了坐在石頭上的呂小小,像才發現似的,大吃一驚。
“王妃娘娘,您怎麼來了?”
這話問得,好像她才是不速之客似的。
呂小小很厭煩地看著一地的煙灰,氣不打一處來:“我睡不著,聽到有人在念咒,心中好奇過來看看。印衣先生,您這是在做什麼?”
肯定是那神棍沒錯了!
隻是她不明白,這深更半夜的,他在搞什麼名堂!
“喂,你們……”呂小小見他們睡得這麼香,想想還是算了,自己爬起來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看。
呼——
一陣夜風吹來。
她覺得有點冷,摟住了肩頭。
外麵兩個丫鬟也睡死了,在地上鋪了厚厚的棉被,兩個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有一個還撮著小嘴,像是在夢裏吃什麼東西。
呂小小感覺無語,避開他們,一個人下了台階。慢慢地循著聲音往那邊的院子裏。不知怎地,這個時候的好安靜,像整個世界的人都消失了似的,隻剩下風聲,落葉聲。
近了,近了。
呂小小拐個彎,看到了那個院子。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著白色的紙,圓圓的,中間開了個方孔,像雪片,其實是燒給死人的紙錢。台階上坐著一個男人,閉眼睛,嘴上微微啟動,念著經文,身上插著桃木劍,雙膝壓地,手上掐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正是印衣先生。
“咦,王妃娘娘?”有個清亮的聲音傳來。
呂小小一側目,望到了正抓著滿手紙錢,想往天上撒的張誠。
呃……
這是搞的哪樣?
“噓!”張誠不待她開口,神秘兮兮地說,“我家師父正在超度,您千萬不要打斷他,要不然會前功盡棄!”
呂小小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撿起紙錢。
啪!
張誠撲過來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