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你就私吞了這個錢包?”
楊釗點了點頭。
“發現了血跡為什麼不報警?”楊牧犀利的盯著楊釗。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人又不是我殺的,我隻是撿了個錢包。”楊釗的臉色有著冷漠的表情。
冷光從楊牧的眼裏射出來:“你怎麼知道劉海洋被人殺了?”
“昨天不是你們說他死了嗎?”
楊牧看著楊釗,楊釗現在的話無法證實是真是假。
“錢包裏有多少錢?”楊牧問道。
“八千多。”
“所以你又拿去賭了?”
楊釗又一次的點點頭。
“知道劉海洋死了,為什麼還留著錢包?不怕被人懷疑你就是凶手?”
“我當時不知道他死了,看那錢包是高檔貨,扔了怪可惜的。”
審訊室裏一陣沉默,楊牧沒有開口,楊釗也不敢開口。
楊牧點了一根煙,緩緩的抽著,眼前的楊釗讓他有一種看不穿的感覺,楊釗的話聽著很符合常理,可細細琢磨又總有不對勁的地方,哪裏的不對勁,他一時說不上來。
於此同時,在玻璃外看著這一切的淩峰也有著同樣的感覺,他特意看了一眼楊釗腳上的鞋子,是一雙休閑皮鞋,並不是孫馳瑞判斷出來的解放鞋。既然楊釗在水溝旁出現過,為什麼沒有他的鞋印?
如果楊釗的殺人動機是為了不用還那五萬元,而將兩名被害者殺了後碎屍,似乎有些牽強。可如果說楊釗一點嫌疑都沒有,很多線索都指向了楊釗。
當一根煙抽完後,眼楊牧才又再度問了起來:“認識範軍達嗎?”
楊釗一臉的迷惑:“誰是範軍達?”
“藍新旅行社的老板。”
楊釗這才恍然:“哦,想起來了,你說的是範總,我記得他,他不一定記得我。”
“怎麼說?”
“我媽是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女人,就隻能做一些清潔工作,我就給她報了家政服務公司,後來家政公司就安排她去了一個有錢人家幹活,就是範總家,有一次周末我媽感冒不舒服,範總那天又正好在家請客,我就去幫我媽打下手洗洗菜什麼的,那天我和範總見過麵,我記住了他,他不一定記住了我。”
“你就去了那一次?幾號?”
“對啊,就那一次,還是上個月的事,幾號我不記得了。”
楊牧拿出一張照片:“認識這把刀嗎?”
張宇拿著照片站起來,走到楊釗的麵前給他看。
楊釗看了照片上那把帶血的刀以後,臉色大變:“警官,我可沒殺人啊,劉總真不是我殺的。”
楊牧眉頭一挑,厲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劉海洋是被這把刀殺的?”
被楊牧的氣勢嚇住了的楊釗一臉的驚恐:“我,我看見這把刀上有血,水溝裏也有血……我以為是這把刀殺了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