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給我殺了他們!”
“開槍!快開槍!今晚誰殺了他們,我直接升他做執事,所有人都開槍!”
那位身著皮夾克的女子撕下一塊上衣緊緊地捂住脖子上的傷口,她雖然從小是受過訓練,但啥時候這麼直接地麵臨死亡的威脅,更沒有人敢讓她流這麼多血。
一道道流彈射擊過來,王多魚這才大感不妙,
“該死,早知道應該再撤一段距離再放人,這子彈的射擊距離可真是比電視上演的更長啊!”
雖然雙方相隔兩百來米,又是大晚上的,射擊的準頭也沒有多好,但十幾把衝鋒槍密集的射擊,也讓二人苦不堪言,流彈不停地從二人耳邊呼嘯而過,有幾顆甚至是擦傷了王多魚的胳膊。
衝心用僅存不多的精力施展罡氣護體,將幾發本來就要射中王多魚的流彈震開,可越到後麵,卻也是真的油盡燈枯了。
“小魚,道爺沒勁了,背著我,跑得更快。”
“好。”
此時此刻,王多魚想也沒想,撂起衝心就背在背上,然後果然跑的更快了,此時的王多魚和衝心一樣,也是油盡燈枯,再擠不出一絲元氣,現在的他完全是靠自己身上的肌肉在奔跑。
流彈不停地射過來,背後的衝心悶哼一聲,王多魚急忙問道:“老頭!怎麼啦!”
“沒事兒,剛才受傷的厲害。”
剛說完背後的老頭又是身體一震,“怎麼了,老頭!你不要嚇我!”
王多魚是意識到事情肯定不對了。
衝心又道:“沒事兒,跑快。”
又是一發流彈射中衝心的脊背,這次的他再也堅持著不住,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
王多魚卻沒再問了,隻發足狂奔,用盡全身的力氣,像華軍的那附近跑去。
所幸王多魚身體結實,那一身肌肉也不是平常人可以比美的,一陣亡命奔襲就把敵人甩了老遠。
終於跑到了華軍附近,這裏是三棟兩層的水泥小洋樓,依著河堤以此排列建造,王多魚衝進這家門去,直接撲到了主人臥室。
這深山荒嶺的,這麼多人在這兒激烈戰鬥,這家人其實早醒了,報警電話已經打了無數遍,收拾好了貴重物品,準備隨時逃走。
現在衝進來的王多魚無疑就像是一個入室搶劫的暴徒,麵對這種人,中華帝國的民風一項是悍不畏死,拿刀拚命!
兩把菜刀,被爺殺瞬間挑飛,王多魚掏出了德安大叔給的那張證件道:
“南山講武堂辦事!請您配合。”
王多魚隻展示了一小會就收回了證件,“想必你們已經報警了吧,我們現在正在跟一夥外國潛入勢力戰鬥,一會警察來了向他們如實說明。”
王多魚伸手入懷,一張銀行卡隨著王多魚的指縫射出,直接插進臥室的牆壁上,而卡並無半分傷痕,這人對方更加相信對方是講武堂的大人物了。
“另外,我現在需要征用你的車,這張卡裏是一百萬,你先拿著,明天去買一輛新的,就當是官府賠給你的。”
王多魚說的聲色俱厲,再加上小露了一手,對方已經心服口服,立馬交出了車鑰匙,並說能幫到講武堂的領導是他們的光榮。
王多魚讓他們別出來,最好去後麵的山裏麵先躲著,等警力到位確保安全了再出來。
這車是一輛寶駿麵包車,王多魚將後排座椅全部放倒,再將衝心平放到車上,在王多魚剛要把華軍也抱進車裏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大喊:
“他們在哪!快追!”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梭子子彈也向王多魚射過來,眼看著子彈就要射中懷裏的華軍,王多魚一個側身,用脊背將射過來的子彈全部都接住。
忍著傷痛將華軍送進後排,王多魚剛要關閉車門,卻被後麵接連不斷地射擊掃中雙腿。
少年此時全身再次濕透,額頭的汗水鋪滿整個麵部,這是熱累和劇痛共同作用下產生的。
王多魚不禁感慨,難道他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嗎?他不甘心,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雙臂抓住車盤,王多魚艱難地抬起已經因為傷痛失去知覺的雙腿,靠著驚人的意誌力!
他爬到了駕駛位!
雙手顫顫巍巍,臉頰熱汗歘歘地直往下流,王多魚卻是不慌不亂,準確地將車鑰匙插入,打火啟動。
由於雙腳已經失去了知覺,王多魚用手將自己的雙腳放在了油門和刹車的位置,直接踩死,不能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