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遲直起身,視線冷淡地落在女醫生身上,沒什麼語氣道:“羅伯斯跟我說過。進來吧。”
女醫生進了屋,放下醫藥箱,打開,從裏頭取出了一支溫度計。
白珊珊聽他們說起羅伯斯先生,腦海裏不由自主浮現出不久前見過的那位白胡子英籍老爺爺,再看一眼這位漂亮清冷的女醫生,不由眨眨眼,好奇道:“是羅伯斯先生指派許醫生來的嗎?”
女醫生笑著回答:“是商先生要我來的。”
白珊珊聞言,詫異地眨了眨眼睛,狐疑地掃一眼邊兒上冷漠英俊的男人,問女醫生:“你們之前認識?”
“不認識。”女醫生道,“隻是因為商先生指明要一個女性醫生,而老師又隻有我一個女學生,所以隻能我來。”
白珊珊:?
白珊珊:“……”
隻要女醫生?
這年頭,這位變態大佬已經變態到連一個男醫生的醋都要吃了嗎?
就在白珊珊迷糊的腦袋風中淩亂的時候,女醫生用溫度計貼了下白珊珊的耳朵,滴。38.5度。
“在發燒,並且燒得不低。”女醫生看了眼溫度計上的數字,皺起眉,“需要盡快把體溫降下去。之前吃過退燒藥嗎?”
白珊珊默了默,有點心虛地小聲道:“之前覺得不舒服,好像亂找了一些藥來吃……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退燒藥。”
商遲臉色驟然沉下去,接過溫度計看了眼,眉頭用力擰起一個結,手指懲罰性地捏她的小鼻尖兒,低聲:“誰許你亂吃藥。”
白珊珊縮脖子,嘀咕:“大家都是這樣的嘛……感冒了第一反應就是喝白開水,睡一覺再不好就自己找藥吃啊。”
商遲微眯眼:“你還有理得很。”
“藥不能亂吃,以後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就盡快聯係我們。”許醫生邊說邊從醫藥箱裏取出一瓶液體和針頭之類的輸液用品,“夫人想輸哪隻手?”
白珊珊舉起自己的兩隻爪子糾結了下,最終伸出了左手,劉胡蘭式的語氣,“紮左手吧,右手留給我玩兒遊戲。”
話剛說完,纖細雪白的腕子就被商遲握住了。
他坐在床邊,垂著眸,臉上沒什麼表情,一手將姑娘的左手固定住,另一隻手安慰式的握緊她的右手。
許醫生做好了準備工作,舉著針頭看白珊珊,道:“請握拳。”
白珊珊看了眼那銀光閃閃的針頭,抽了抽嘴角……是因為從小到大身體太好很少生病的緣故嗎?怎麼感覺她有點暈針……
白珊珊心尖顫了顫,五指收龍用力捏成一個白生生的小拳頭,別過頭,緊閉著眼睛不敢看。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悲壯表情。
商遲心疼,忍不住把小家夥整個兒摟進懷裏,低頭親親她緊皺的眉心,低聲輕柔哄道:“乖,忍一忍。一下就好。”
看見這一幕,許檬眼底瞬間湧現出驚訝。
在來商府之前,羅伯斯先生曾叮囑她,商氏CEO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並且喜怒無常,是個絕對不能得罪招惹的角色。讓她謹言慎行,盡量少說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商遲直起身,視線冷淡地落在女醫生身上,沒什麼語氣道:“羅伯斯跟我說過。進來吧。”
女醫生進了屋,放下醫藥箱,打開,從裏頭取出了一支溫度計。
白珊珊聽他們說起羅伯斯先生,腦海裏不由自主浮現出不久前見過的那位白胡子英籍老爺爺,再看一眼這位漂亮清冷的女醫生,不由眨眨眼,好奇道:“是羅伯斯先生指派許醫生來的嗎?”
女醫生笑著回答:“是商先生要我來的。”
白珊珊聞言,詫異地眨了眨眼睛,狐疑地掃一眼邊兒上冷漠英俊的男人,問女醫生:“你們之前認識?”
“不認識。”女醫生道,“隻是因為商先生指明要一個女性醫生,而老師又隻有我一個女學生,所以隻能我來。”
白珊珊:?
白珊珊:“……”
隻要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