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鍾後,化妝師造型師團隊的一行人進了房間,開始給白珊珊梳妝打扮。
突的,白珊珊想起什麼,仰著脖子邊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化眉毛,一邊問顧千與道:“前幾天聽說我哥去澳大利亞出差了,他今天能趕回來麼?”
顧千與笑了下,說:“放心吧。你結婚,他連夜都得趕回來。”說著看了眼表,“航班準點的話這會兒應該已經到機場了。”
話剛說完,顧千與手裏的手機就響起來。
白珊珊餘光瞄了眼,瞧見來電顯示上三個大字:白少爺。
白珊珊不由抿唇偷笑了下。
顧千與接起電話,簡單應了幾句,又叮囑了一番“注意安全路上小心”之類的話後便掛斷。緊接著便笑著對白珊珊說:“你哥剛下飛機,在來這兒的路上了。”
白珊珊瞧她,故意促狹地眨眨眼睛,道:“這位顧小姐,請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答應我哥當我的嫂子啊?”
顧千與一聽這話,臉突的微紅,清清嗓子,掩飾什麼般瞪大了眼睛看她,“胡說什麼呢。我和你哥這麼多年朋友,我們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革命友誼。”
“是麼。”白珊珊涼涼歎了口氣,“原來你一直把白繼洲當朋友啊。那真是可惜了。”
顧千與微蹙眉,“可惜什麼?”
白珊珊瞥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哥惦記了你這麼多年,我都看出來他喜歡你了,你看不出來?白繼洲是什麼風流人物,能對你一往情深到這份兒上,你居然還不開竅。”
顧千與垂眸,沉吟片刻,“……別開這種玩笑。”
白珊珊無所謂地聳肩,“你覺得是開玩笑,那就是開玩笑唄。”
顧千與:“……”
顧千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苦笑了下,低聲說:“珊珊,你不懂。白繼洲和你的商遲不一樣,他這種花花公子紈絝闊少,是沾不得的。”
白珊珊動了動唇正要說話,化妝師卻掰住了她的下巴開始給她塗口紅。她皺眉,隻能僵著唇,含含糊糊地說了句什麼。
顧千與一個字都沒聽清楚,狐疑道:“什麼?”
白珊珊淡淡翻了個白眼,朝漂亮時髦的外籍化妝師抬手比了個Stop的手勢,然後轉過頭,盯著顧千與,一字一句地認真道:“白繼洲喜歡你的年頭,不比商遲喜歡我短多少。你說他是花花公子,紈絝闊少,我不讚同。”
顧千與:“……”
“別看他平時一副懶懶散散什麼都不著調的樣子,但事實上,他比誰都靠譜。”一襲潔白婚紗的準新娘坐在化妝鏡前,翹起二郎腿,眉梢一揚,說不出的吊兒郎當瀟灑隨意,“聽過一句話麼?”
“什麼?”
白珊珊說:“一個人有多不正經,就有多深情。”
顧千與一下愣住了。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清楚。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你一件事。”妝化好了,白珊珊起身,牽起長長的婚紗裙擺走到好友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道,“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給自己和對方一個機會,人生就這麼幾十年,沒有多的時間再給我們蹉跎了。”
數分鍾後,化妝師造型師團隊的一行人進了房間,開始給白珊珊梳妝打扮。
突的,白珊珊想起什麼,仰著脖子邊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化眉毛,一邊問顧千與道:“前幾天聽說我哥去澳大利亞出差了,他今天能趕回來麼?”
顧千與笑了下,說:“放心吧。你結婚,他連夜都得趕回來。”說著看了眼表,“航班準點的話這會兒應該已經到機場了。”
話剛說完,顧千與手裏的手機就響起來。
白珊珊餘光瞄了眼,瞧見來電顯示上三個大字:白少爺。
白珊珊不由抿唇偷笑了下。
顧千與接起電話,簡單應了幾句,又叮囑了一番“注意安全路上小心”之類的話後便掛斷。緊接著便笑著對白珊珊說:“你哥剛下飛機,在來這兒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