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說,趙掌櫃也是有些結巴,“十...十萬兩!?,你那位朋友可不一般啊。”
十萬兩銀子,差不多是這茯苓堂一年的銷售額。
這十萬兩銀子,就是萬兩黃金,上次救沁月籌集的銀子還在家裏放著呢。
現在將這銀子用於修煉神念,也相當於花在沁月身上。
風行知抿了口茶,說道:“可能數目比較大,趙掌櫃這裏一時不好準備,不過你可以將這個消息告知藥閣,我也不是很急。”
趙掌櫃拱手說道:“多謝風少俠理解,我這就去給你安排。”
風行知又吩咐幾句後,便出了茯苓堂。
......
攬月樓中。
風行知離開了茯苓堂便來了此處,直接找上了攬月樓管事的馮掌櫃,說些送餐的安排。
因為他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夜射出的一槍是否中上了。
所以以防萬一,安排以後送去的飯菜,要多是滋養進補,安胎養身。
馮掌櫃一聽,還以為風行知就要當父親了,臉上喜笑顏開,連連說自己會親自囑咐,一定不會有閃失。
見他模樣,風行知也是莞爾,沒多做解釋。
辭別馮掌櫃,便想著回家去,那三千弱水真經頗為深奧,多作一番理解,修煉時也能少走些彎路。
在走出攬月樓時,風行知正巧碰見個熟人。
鎮東鏢局少東家,顧蒙。
顧蒙也是見著風行知,先是一愣,沒想到這麼巧,隨後便笑臉相迎抱拳作禮。
“風兄弟,真是巧了,今天在這遇上,你這是剛用餐?”
風行知回了一禮,“不是,來此有些小事,不知顧兄你來此是為何?現在用餐也還早了些。”
顧蒙身旁一朝天鼻男子上前,也不介紹就直接問話,“你就是風裏刀?那簡季最後可是死在你手?”
簡季身死時,當場隻有風行知和李鈺倆人,他如何死的,死前說過與做過什麼,外人都不清楚。
風行知不認識這人,看其穿著打扮不像普通江湖客,站立時很穩,動身時很急,這些簡單細節便可知不是泛泛之輩。
又見其穿著,上等綢緞綾羅製衣,腰配美玉,領子上用金絲繡著條蛟龍。
穿著卻是大氣美觀,但是那張臉就難見人了。
向上翻起的朝天鼻,毀了那一張臉。
這人見風行知就打量自己,也不說話,還關注自己的臉,他一時間氣從心來。
“哼,看什麼看,再看,我就要你好看。”
風行知嘴角翹起,心道這漢子也知道自己醜,被別人看著那張臉會惱羞。
顧蒙見氣氛有些不恰,便作起了老好人,打著圓場說道。
“風兄弟,這位是蛟龍幫淮河分舵舵主,李曉龍。現在碰著你正好,本來李舵主就打算在攬月樓設宴,邀請你來喝一杯。”
風行知臉帶疑惑,貌似自己和李曉龍沒交集吧,看他模樣與性情也不像是善於結交之輩。
“哦?請我喝一杯,我怎麼有這麼大臉麵上李舵主酒席?”
李曉龍哼生聲說道:“有自知之明,臉蛋好看點不代表臉麵就大,要不是簡季死在你手,哪知道風裏刀是那根蔥。”
風行知外貌和行止,外人都會覺得是個好相與的人,如謙謙公子,溫潤如玉。
但是再好脾氣聽了李曉龍的話,也不會有好臉色吧。
可是風行知沒有動怒,還是心脾氣和,“那是,蛟龍幫舵主設宴,怎麼敢不到,到時候定多喝兩杯。”
場中人一聽,李曉龍在那自鳴得意,顧蒙卻是雙眼半眯。
顧蒙心中想著,這風裏刀養氣功夫真是不一般,而且身手比自己隻強不弱,在揚州地界他有那般名聲可是不虛啊。
攬月樓門口這一幕被不少人看著,還不時有人指點。
雖不是用餐時段,但進出攬月樓的人也是不少,而且還有不少好事與消息靈通之人。
李曉龍不常在揚州城進出,但他衣上那條金絲蛟龍,讓他不難猜他的身份。
顧蒙更不用多說,鎮東鏢局的名聲響亮,這少東家在城中也是臉熟。
最後被認出的便是風行知,風行知很少再外人吐露身份,要不是他們言語提及,都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近期鵲起的風裏刀。
“他就是風裏刀啊,真是年輕瀟灑。”
“果然一表人才,不知道可有婚配。”
“就你那女兒別多想了,歪瓜裂棗的,拿出來都寒磣。”
“我女兒怎麼了,總比你生不出來好。”
“我是生不出,我媳婦能生,還是個兒子,真是養兒當如風裏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