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問題倒是對丈夫采取放牧政策的妻子所沒有想到的,它還危及你的自身安全,那就是性病:艾滋病、皰疹、披衣菌……多得數不清。
我們每個人的身上其實都是帶菌的。如果隻有夫妻兩人發生關係,長期下來,兩人身上的細菌就會產生一種平衡關係。但是,當你的他(她)有很多的對象時,危險就來了。
美國防範艾滋病的廣告就說:
“當你和一個人做愛的時候,你不隻是和他做愛,你很可能和成千上萬的人在做愛!”
嚇唬人嗎?才不是。讓我們來假設,你做愛的對象如果隻有一個,不幸的是他的對象不止你一個,他可能有兩三個甚至十個對象。如果你丈夫喜歡歡場女子,她的性關係一定很多,就算這個女人隻有十個男人好了,這十個男人每人又有十個女人(喜歡進出歡場的男人對象也許還不止),這十個女人又各自……如此相乘,數目可以到無限大。
所以,當你和一個人做愛,你真的可能和十個人做愛,和一百人做愛,那麼你的身體保障呢?
放牛吃草行得通嗎?這就好比你放狗出去玩,它生了癩痢病回來,是很有可能會傳染給你的,千萬不要以為這是危言聳聽。
收留一個浪子,很可能替母親惹來麻煩。
拒絕成長的女人
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意結,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聖母情意結,男人不見得都把妻子當母親,正如女人也不見得能忍受當丈夫的母親,但是有些女人卻拒絕成長。
我有位同學,她的丈夫是醫生,一直在外麵拈花惹草,使我的同學很痛苦。可是,她卻任由丈夫去花,常常跑來找我訴苦。
有一次,她的丈夫打電話找我,他說:
“施寄青啊,我相信你一定很討厭我,你一定也在她麵前罵我。其實你不了解,我很痛苦!”
聽了這話,我立即諷刺他:
“你有什麼痛苦?你每天搞外遇,你樂得很。”
他仿佛受了什麼委屈似的叫:
“你怎麼這樣講呢?你說哪個男人不想在下班以後回家休息?尤其是當年齡愈大,在外麵混也不是你想象得那麼容易了。”
我心裏想:是嗎?說得也是。他又接著講下去:
“我是一個醫生,但我不是一個不長進的醫生。每天除了看病以外,我還讀很多書,我很希望她也能看一點書,不要每天隻是做頭發、修指甲、做臉,然後談一些很沒營養的話。”
是不是他的借口呢?我漸漸聽出耐性來了,他又說:
“我要求她跟我一樣去努力成長,培養些共同的興趣,她竟然對我說,她才沒有興趣做這些。你們同樣是大學畢業,你看書,她卻不看。你們以前是同班同學,拜托你,可不可以跟她談一談呢?”
於是,我找了一天把我同學約出來,很委婉地暗示她:
“你要多讀一點書啦。”
她居然很凶悍地說:
“我反正隻要不離婚,他一個人不能離婚。他要搞外遇,他去搞,隻要錢我收就好了。”
我趕緊說:
“你又何必搞成這樣呢?人生苦短,如果今天你能改進婚姻的內容,創造一個新的奇跡,那你為什麼不去創造?”
她頭一抬,嘴一撇說:
“算了吧!”
這是一個拒絕成長的女人。換言之,對於對方所要求的,她拒絕接受,可是她卻要折磨對方,用婚姻來折磨,隻為對方曾經背叛她。這已經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之爭了,很難斷定到底是因為她的不成長令她的丈夫背叛,還是她的丈夫背叛在先,使她選擇不成長。總之,她的做法很愚蠢。
三角定理
古希臘有個詭辯大師曾經這麼說過:我們(指男人,不包括女人)為了身體上的需要,所以就有奴婢(奴和婢都是女字邊);我們為了繁衍血統純正的子嗣,所以就有妻子;我們為了享樂,所以就有娼妓(現代就是指情人和外遇)。
整個父係社會的婚姻製度是一個三角形。
男人把他的情愛和婚姻定成一個三角形,內角和度數為一百八十度,做老婆的隻占六十度。對男人而言,這個三角是維持他們的婚姻製度的大原則,就好比一張桌子,要有三隻腳才能站穩,如果拔掉一腳,這張桌子就掀翻了。
在一個貧窮人家,妻子不但要負做妻子的責任,往往還要兼具奴婢的功用。在一個有能力擁有奴婢的家庭,妻子如果想要兼具情人的角色是不可能的,情人和妻子永遠是對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