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心想道:“看他這猴急的模樣,不替他消了火是不會罷休了。”低頭沉吟了片刻,道:“那好吧,不過咱們得先說好,我不能脫衣裳的。”
張憨鬼見秀姑肯退步了,哪裏還會討價還價,滿臉堆歡,搓著雙手道:“不脫,不脫。走吧,咱進屋裏去,外麵風冷。”
兩人進了屋,秀姑關上門,移來石頭抵住,帶著張憨鬼來到裏屋,指著靠牆的床,道:“過去躺下吧,我去端碗熱水來。”
床很冷,但是張憨鬼的心很熱,他躺在床上,聞到的是女人的香味,抱著被子用雙腿夾緊了,如癡如迷吸個不停。
秀姑將要準備的東西備齊了,把窗戶關嚴實,屋中置有炭爐,倒也冷不到人。
她聞到了一股魚腥臭味,皺了眉頭,道:“張叔你多久沒洗澡了?”
張憨鬼笑了笑,道:“這寒天臘月的,不都是十天半月洗一回嗎。”
秀姑沒說話了,用溫水洗了洗。
那一點溫柔觸及,宛如電觸一般,渾身酥軟。張憨鬼情不自禁叫了一聲,雙手緊抓被褥,腳趾都抓緊了,差一點兒就放了閘門,顫聲道:“慢點兒、慢點兒。”
秀姑置若罔聞,使出渾身解數,就想早點完事兒了把他打發走。
張憨鬼也有些本事,竟事到臨頭了還能憑一口氣絲絲憋住,還真讓他給憋回去了,那緊張感消失了,他也鬆了一口氣。
雙手枕著頭,低眼看秀姑,手裏麵空落落的,覺得有些不過癮。一下坐了起來,伸手就往她懷裏鑽。
秀姑大驚,停了嘴上的動作,往後跑開,捂著胸口道:“張叔,我們可約好了,不動手腳的。”
張憨鬼得寸進尺,道:“這麼幹做著不痛快啊,讓張叔過過手癮吧,這也不影響你身子啊。”
秀姑朝地上吐口唾沫,指著門口道:“你走吧,我不做你生意了。”
張憨鬼臉色一黑,跳下床,一把抓住秀姑,沉聲罵道:“你個臭婊子,給你臉了是吧,豬狗都能上的賤人,在這兒給我擺什麼譜,裝什麼黃花閨女。”用力往後一拉。
秀姑因這一拉扯,撲倒在床上。張憨鬼舔了舔嘴唇,道:“娘的,老子倒要來看看你是不是真做不得,血路老子今天也要闖上一闖。”
上去一把將秀姑翻了個身,雙腿抵住,岔開她的腿,右手扼住她的脖子,左手去扒褲子。
秀姑奮力反抗,大喊大叫,道:“張叔,你放開我,我給你做還不成嗎,你別來硬的。”
張憨鬼大受刺激,覺得這樣做十分過癮,用力扇了秀姑一巴掌,這才稍微停歇了,趁此機會......
秀姑也就認了,不反抗了,隻是雙手放在胸前護著蛇,心裏期望他快點結束,然後離開。
張憨會衝動了一會兒,停了下來,雙手去扒秀姑的手,道:“都她媽這樣了,還裝給誰看,脫了吧。”
秀姑不依,道:“張叔,你要也要了,能不能就別這樣了,我求你了。”
張憨鬼的力氣大,幾下掙紮突破重圍,身子熱烘烘的,滑不溜秋。嗯?怎麼還有跟繩子?管他的,擠開就是。
“啊!”忽然手背傳來一陣刺痛,他下意識把手拿了出來,“你衣服裏麵咋還放了刺?”
一看手背上有兩個小口,有黑血從裏麵流出來,手已經麻了。
秀姑趁他愣神的空擋,雙腿一蹬,踢開他,一把將褲子穿上,整理好衣服。她感覺到蛇在她體內遊走,竟從衣服裏鑽了出來,探出半截身子,翹首吐信。
“這、這,蛇。”張憨鬼渾身一冷,張口結舌,“你、你怎麼藏一條蛇在懷裏?”
那蛇一下飛射而出,張憨鬼嚇得倒退幾步,這才沒讓蛇躍到自己身上。
他有些怕這東西,見蛇朝自己爬來,大叫一聲往門外跑去,慌亂間忘記外屋的門是用石頭抵住的,一拉沒能拉開。
蛇已經纏上他的腿腳,他抬腿亂甩,甩不掉,又不敢用手去抓,隻在那兒蹦來跳去。
蛇爬得好快,一路直上,眨眼的功夫就爬上了胸口,露出尖牙對著張憨鬼的下巴。
張憨鬼嚇得麵無人色,用手去拂去撣,可那蛇身子軟滑抓不住,粘在身上又如膠一樣,拂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