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記了,安諾已經被我吸收了。”他笑著走在我們之間。
任博羽想退身和他戰鬥,可是卻被之前的零給抓住了,無法掙脫。
“抓住別人的時候,也同時給了別人抓住你的機會。”零高深莫測的笑著。
他走到安塞的身後,“剛才是插曲,現在繼續……”
他抓著安塞,冷颼颼的刀鋒正靠近他的脖子,他低柔的在安塞的耳邊道:“為了路西法,隻好犧牲你了,我想你會同意的吧!”
安塞好像已經沒有了知覺,想木雕一樣站在那裏。
什麼時候是你勇氣最大的時候,當你麵對你的摯愛即將離開或死去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可以如此之大,情急之下我竟然掰開了安塞掐住我脖子的手,把那深陷在我肌膚裏的指甲給拔了出來。
已經顧不上疼痛了,我左右看了看,發現任博羽被看到的半邊羽翼正掉落在自己身邊,每一片羽毛都珊珊生輝無比鋒利。
“刺向他!”任博羽大喊著。
我用力的拔起羽翼上的羽毛,太鋒利了,根本沒有下手之處,隻能硬生生的被割傷。但我並不在乎,我想我已經瘋了。
零不等待,立馬就要割下安塞的脖子,我情急之下便先將自己手裏的戒指擲了出去,正好砸中了他的眼睛,使得零那一刀失手,隻刺進了安塞的肩膀處。
“啪啦——”一聲,戒指在空中碎開了。
一片不經意的碎片夾雜在其中,迸裂了在空中。那是他曾經留下的一滴眼淚,他曾經問過,為什麼會流淚,什麼是眼淚,怎麼樣才會流淚,當他明白的時候,他就把那顆眼淚保存了起來,封存在他們的誓言裏,那是記憶之片。
所有被遺忘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湧進了大腦,所有的語言所有的表情,鋪天蓋地的侵入,衝破了來自地獄最惡毒的詛咒。
安塞如夢初醒般的醒了過來,漆黑的雙眸裏終於像撥開了雲霧一般,照出了我的麵龐。而我的情況卻糟糕極了。
我渾身是血,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安諾的,衣衫襤褸,身體上還充滿了可怖的傷口。我戰戰兢兢的站在那,手裏拿著任博羽的一片羽翼不敢上前。
安塞微微向我伸出手,想要拂去我臉上的灰塵,可我卻害怕的向後退縮,我已是驚弓之鳥,實在是太害怕了。
“蕭讓……”他溫柔的喚道。
我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麼?”
安塞想要上前,發現自己的胳膊被鐮刀給釘住了,他皺了皺眉,硬生生的把鐮刀給拔了出來,任由血液噴湧。
他朝我走近,零也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嚇得不斷後退,慌張的差點要摔倒,任博羽在身後大喊著:“安塞,你真的要殺了你最愛的人嗎?你知道你醒過來的那一刻會多痛苦嗎?”
安塞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更加沉重了,繼續朝我走了過來,伸手剛一碰到我,我嚇壞了,我拿著手裏的羽翼胡亂的揮舞著,可安塞並沒有閃躲,一把死死的抱住我。
“不要忘記了,安諾已經被我吸收了。”他笑著走在我們之間。
任博羽想退身和他戰鬥,可是卻被之前的零給抓住了,無法掙脫。
“抓住別人的時候,也同時給了別人抓住你的機會。”零高深莫測的笑著。
他走到安塞的身後,“剛才是插曲,現在繼續……”
他抓著安塞,冷颼颼的刀鋒正靠近他的脖子,他低柔的在安塞的耳邊道:“為了路西法,隻好犧牲你了,我想你會同意的吧!”
安塞好像已經沒有了知覺,想木雕一樣站在那裏。
什麼時候是你勇氣最大的時候,當你麵對你的摯愛即將離開或死去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可以如此之大,情急之下我竟然掰開了安塞掐住我脖子的手,把那深陷在我肌膚裏的指甲給拔了出來。
已經顧不上疼痛了,我左右看了看,發現任博羽被看到的半邊羽翼正掉落在自己身邊,每一片羽毛都珊珊生輝無比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