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楠眼睛瞪得生疼,僵硬地眨了眨眼皮,擺手道:“算了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他稍稍平複下情緒,疲憊地蹲在初心麵前,又開始苦口婆心。
“大小姐,我的水軍已經在口水戰裏全軍覆沒了,你說你一青春年華的小姑娘背上水.性.楊.花的罵名有什麼好?我和溫先生商量過了,我們一起發個聲明,把你們倆的關係說清楚不就沒事兒了?”
“不行!”初心猛然抬頭給了於楠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和溫夜橋的關係,我就把你幹的那些缺德事兒都抖摟出去,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話音未落,她眼圈便迅速紅起來,狠厲中帶著梨花帶雨的嬌媚。
於楠碰了一鼻子灰,啞口無言,半晌才陰著臉從牙縫裏輕聲擠出一句“瘋狗亂咬人。”
“行吧行吧,我惹不起你,我也惹不起周時昔,不解釋就不解釋吧,你自己都不在乎名聲我也不管了。”他咬牙碎碎念著起身,不知是蹲久了還是氣暈了,眼前猛然一黑,狼狽抓住沙發扶手,“別哭了,睡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必須和我一起去向周先生道歉!”
他甩上門,有氣無力地定了六點的鬧鍾,打算明天一早就先去堵付老板的門,幫惹事精求情。
房間裏,初心關上手機,抬起一張滿是怨懟的漂亮麵孔,擦了擦紅紅的眼眶,心裏恨意迭生。
水性楊花怎樣、名聲掃地怎樣,她都不在乎。她就是要讓紀了以為,她不僅搶走了她的男人,還把他像傻子一樣隨手玩弄丟棄了。
她初心隨隨便便丟掉的東西,是她紀了想求都求不到的,她要用溫夜橋惡心膈應紀了一輩子。
她就是要讓紀了痛苦,和自己一樣痛苦,比自己更痛苦。
******
次日晚上,紀了乘坐的航班準時著陸。
昨晚初心的新聞一出,羅藝這邊的電話就頻頻被好事的媒體騷擾,為了避開守在機場借機搞噱頭的狗仔,紀了包裹嚴實和工作人員從VIP通道出去。
關閉飛行模式的手機剛有信號,周時昔隨即而至的微信就震癢了她的手心。
他給她發了位置,在地下停車庫。
還有一句話:“我來接你回家。”
“接你、回家”,這四個字像一根羽毛在她心上輕輕撓著,讓她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回複。
紀了幾乎將屏幕盯出洞來,終於作罷,抬頭望向羅藝。
然而羅藝仿佛擁有讀心術般,一句話將她斟酌許久的解釋堵了回去。
“你家周哥哥已經跟我說過了,我這就送你去找他。”
紀了在她促狹的笑容中尷尬地捂了捂臉。也許看多了緋聞就會被緋聞洗腦,他們好像對他和周時昔的關係有什麼誤解。
停車場裏空曠幽暗,紀了跟著羅藝彎彎繞繞,遠遠看到前方周時昔亮著的車燈。明亮的光束打過來,車門打開,長身玉立的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毫無遲疑地向她大步走來。
於楠眼睛瞪得生疼,僵硬地眨了眨眼皮,擺手道:“算了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他稍稍平複下情緒,疲憊地蹲在初心麵前,又開始苦口婆心。
“大小姐,我的水軍已經在口水戰裏全軍覆沒了,你說你一青春年華的小姑娘背上水.性.楊.花的罵名有什麼好?我和溫先生商量過了,我們一起發個聲明,把你們倆的關係說清楚不就沒事兒了?”
“不行!”初心猛然抬頭給了於楠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和溫夜橋的關係,我就把你幹的那些缺德事兒都抖摟出去,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話音未落,她眼圈便迅速紅起來,狠厲中帶著梨花帶雨的嬌媚。
於楠碰了一鼻子灰,啞口無言,半晌才陰著臉從牙縫裏輕聲擠出一句“瘋狗亂咬人。”
“行吧行吧,我惹不起你,我也惹不起周時昔,不解釋就不解釋吧,你自己都不在乎名聲我也不管了。”他咬牙碎碎念著起身,不知是蹲久了還是氣暈了,眼前猛然一黑,狼狽抓住沙發扶手,“別哭了,睡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必須和我一起去向周先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