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喜歡漂亮的女乘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次,他又無藥可救地愛上了從農村剛剛出來的,不諳世事的美女艾子。
而且他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就是每一次都很認真,都想作長遠打算。
艾子在深圳下火車,乘警也下了火車。他對艾子說:“放心,我會把你一切安頓好,等我下趟來,我就跟你那個。”
艾子說:“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是……”乘警想了想,說了一個很文雅的詞:“洞房花燭。”
艾子說:“洞房花燭那是結婚埃難道大哥願意娶我嗎?”
乘警說:“當然願意。你會看到我的誠意,而我也會努力的。”
艾子沒想到乘警還是一個正經人。心想他能說出這麼正經的話,肯定是一個靠得住的人,自己沒有理由不信他。
乘警牽著艾子的手過城市斑馬線,然後帶她來到一個他似乎很熟悉的片區,在那裏,他們找到一間很小的出租房。
拿到鑰匙之後,把房子留給艾子打掃,他便馬不停蹄去給艾子找工作。
下午,乘警回到出租屋的時候,艾子已經將房子打掃得幹幹淨淨,並且整理得有模有樣,讓乘警都不敢相信這就是他上午勉強租下的那間雜物棚。
艾子先是打來一桶水,用抹布將雜物棚的門、窗、地板統統過一遍水,等到水幹了,再用幹抹布擦拭一遍,整個屋子就亮堂了許多。接著她給那些堆在屋角的廣告布,編織袋派上了用場,她把這些花花綠綠的編織物拚接在一起,做成一個大大的地毯,鋪平在地上,然後在進門處放上自己脫下的鞋,這就有點城裏人住家的味道了,屋子裏有一張舊床和一張爛桌子,她用剩下的廣告布將桌子罩起來,那張桌子就成了一張明星臉,明星的兩隻眼睛映在桌子正中央,紅紅的嘴唇卻嵌在桌子的邊沿,像斜放的一支玫瑰。乘警進門也下意識地脫了鞋,光著腳丫走上紅紅綠綠的地毯,走到桌子跟前,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一葷一素兩個菜,還有一瓶啤酒和一碗白米飯。
乘警真沒想到,一個剛從鄉裏走出來的打工妹子竟有這等本事,把一個又髒又爛的出租屋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氣氛來了。其實,他租這房子沒花多少錢,交了三個月的房租才一千五百塊,中午請朋友吃個飯花了不到兩千錢塊,把艾子的工作問題也搞定了。他很是得意,想,這哪裏像是打工,分明就是居家過日子嘛。乘警從進門起就有些想入非非,要不是床上還空著,他真想立馬把艾子按在床上辦了。
艾子看樣子是累了,像隻小狗卷曲在地上,趴在那裏睡著了。聽到開門聲,艾子睜開眼,似乎做了個好夢,眼睛閃閃發亮地盯住乘警,笑笑地說:“大哥,你回來了?”
乘警說:“回來了。你怎麼睡地上了?”
艾子說:“有點犯困,可能是火車上沒休息好。”
乘警說:“那我趕緊去百貨商場把床上用品買回來,先開好鋪,讓你休息。”
艾子說:“先吃飯吧。你也跑了一天,喝口酒,解解乏。”
兩個人自經曆了火車上那事之後,說話的口氣就變得很自然了。乘警聽她這樣說,就把她攔腰從地上抱起來,然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好,就聽你的。”
兩人圍著桌子吃飯,艾子先把飯分一半出來,留給喝酒的乘警,乘警說:“我喝酒,要不了那麼多飯,你多吃點。”
艾子說:“我也隻要這麼多。”
乘警說:“你的飯量挺小的嘛,嗬,這我養得起你。”
艾子說:“我才不要你養呢,我有手有腳,幹嗎要做寄生蟲。”
乘警把臉貼到她脖子上,親了親她的臉,說:“我就是喜歡你做寄生蟲,來,我親親的小蟲蟲,喝口酒好不好?”
艾子對於他的親熱,始終采取一種淡然態度,她說:“我不喝,啤酒好難喝的,像泔水似的。”
乘警膩歪歪地說:“喝點嘛,小蟲蟲……”
艾子輕輕推開他,怕他再糾纏,接過酒瓶,嘴對嘴地喝了一口。
乘警笑眯眯地看著她喝酒,“那個酒瓶嘴是我親過的,現在你又親了它,那我們現在應該可以直接親嘴接吻了吧?”
艾子沒想到他是這個意思,有些後悔,但是沒說什麼,默默地把瓶子還給乘警,乘警先是在瓶嘴上親一下,接著就想把嘴伸到艾子嘴邊去,被艾子推開了。
乘警借著酒說:“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我不會對你怎麼的,我要讓你自己願意。”
艾子說:“大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幫我上火車,幫我找房子,還幫我找工作……按理,我是應該報答大哥的,可是,我這不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嗎,再說,我身上又來那個了,不方便……”
艾子說話時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口酒燒紅的。
飯後,他們去百貨商場買了一個夢潔床墊和一套床上用品,然後又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最後,他們來到一個專門賣睡衣的地方,在這個專店裏,模特兒身上穿的和衣架上掛的都是吊帶睡裙和質地很好,很透明的睡衣,乘警對服務員說:“小姐,請你把那件粉紅色的吊帶睡裙拿過來。”
艾子一看那很短很性感的睡裙就搖著手說:“不要,我不穿那樣的裙子。”
乘警咬著她的耳朵說:“那不是裙子,是睡裙,不是穿著上街的,是穿著睡覺的,是……隻能穿給我一個人看的。”
因為睡裙不能試穿,乘警拿著它隻能在艾子身上比試,一不小心,乘警的手碰到艾子的胸口,艾子倒退了一步,像兔子一樣閃開了,這個動作讓他想說:哎,幹嗎這樣緊張?我們又不是沒碰過,沒接觸過。但他沒說,他回味了一下剛才不小心碰到她的那種滋味,一下子就傻了,他知道他碰到一個處女最敏感的部位了,他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艾子的青澀,還有那玩意兒的堅硬度,就像給他腦子過電一般,讓他整個身子都麻痹了。
他倆就這樣奇怪,艾子的不自然很快傳染給了乘警,一直到回家,兩人再也沒碰過手,甚至連說話都變得客客氣氣起來。
鋪完床,衝了一個澡,乘警好像有些累了,他說:“艾子,你還不洗洗上床睡覺?”
艾子說:“我們……今天晚上在一張床上……睡覺嗎?”
乘警拿出睡裙,塞在艾子手裏,“不這樣怎麼辦?難道你要我去睡賓館?再說了,你一個人睡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不陪陪你怎麼行?你不害怕,我還擔心呐。”
乘警說話聲音很溫柔,也很正經,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讓人不可琢磨。
艾子洗完澡,穿上那件很下流的睡裙,怎麼也不敢走到乘警身邊來。
乘警說:“夜深了,蟲兒,你還沒洗好嗎?”
艾子說:“洗好了……”
乘警說:“蟲兒,洗完澡,我想看看你穿上那件睡裙是什麼樣子。”
艾子說:“我穿上了。但是我不敢穿出來給你看。”
乘警說:“傻蟲兒,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有什麼不敢讓我看的?”
艾子說:“誰說我遲早是你的人?你家裏沒老婆嗎?”
乘警說:“我有老婆,但是你可以做我的情人埃有我疼你愛你,你不樂意嗎?”
艾子說:“我才不要做情人。我也不要穿這樣的睡裙出來見你。”
艾子說著就要脫下睡裙,乘警趕緊跑過去,一把將她雙手抱住,製止了她換掉睡裙的舉動。
艾子洗了澡,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再配上粉紅色性感睡裙,樣子漂亮極了。乘警退後一步看著她,好像不忍心碰她似的說:“好看,真好看。”
艾子說:“好看什麼呀,醜死了。”
乘警不想讓她再說這種傻話,上前用手捧住了她的嘴,接著,他小心翼翼地摟住她,把她抱到嶄新的被子裏。
艾子害羞地閉上眼睛,乘警輕輕地擁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頰,悄悄地說:“蟲兒,我親愛的蟲兒,你不必緊張,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身子不方便,我都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願意等你……我平均一個禮拜來一次深圳,還怕來不及?我相信我的誠意會打動你,這不,我的心都向你敞開了,先給你安排妥當了,慢慢地,你會愛上我,並且成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