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樂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露出一個沒緩衝過來的表情。“啊?”
這種驚詫落在魏晚眼裏成了秘密被揭穿的訝異。他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你是唐既白的女朋友,為什麼要千方百計混到東方身邊?你想對她做什麼?啊!我們認識是不是也是你設計好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東方。我喜歡的人也不行!”
“等等等等。誰告訴你我是唐教授的女朋友了?”丁長樂打斷魏晚連環炮一樣一驚一乍的質問。
“不是嗎?”
“我倒希望是,可是他眼裏心裏隻容得下師姐一個人。”丁長樂無不苦澀的回答。
“可是你們學校的人都說你是他最喜歡的學生。”魏晚手指點了點牆壁上唐既白的照片。
“隻是學生而已。”丁長樂無奈。當年唐既白是法學院的男神。盡管法學院一向是精英倍出的地方,但學法的人言辭犀利,喜歡一爭高下,多少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所以像唐既白這種紳士溫柔的款就格外受女孩子歡迎。這樣的照片宿舍裏的女孩子人手一張。
當然懵懂的愛慕肯定是有的,但那更像一種敬仰。就像她敬仰東方廌一樣。
“就這樣?”魏晚覺得難以置信。“那為什麼我們苦勸他翻案都沒有用,你一去他馬上就轉變心意了?”
“……”丁長樂不能說出真實原因,這是她和唐既白之間的秘密。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麼理由搪塞,支吾著回答:“真的和我沒關係,可能他自己想通了吧?那是我第一次去探望唐教授,就隻是告訴他師姐為了這事哭的眼睛都腫了。他那麼疼師姐,也許是這些話觸動了他。”
魏晚的臉色一下子轉陰為晴。“我就說我看人不會看走眼嘛。唐既白那小子原來吃苦肉計這一套。早知道我就在探監室裏大哭一頓,也省了這麼多事。”
“換作是你,眼睛哭瞎了估計也沒用。”丁長樂揶揄他。“既然來了,吃頓飯再走吧。今天是我們生日,長安他好久沒有見過新朋友了。”
丁長樂係上圍裙,把桌上剛買的菜提進廚房。魏晚很不好意思,這又是跟蹤又是登門興師問罪,攪得人家兩姐弟生日都不開心,鬧了半天是自己想多了。
等丁長樂從廚房裏一頓忙活出來,魏晚卻不見了人影。“長安,剛剛那個人呢?”
“走……走了。”丁長安磕磕絆絆的說出一句話。
話音未落,魏晚一手拿著一個香蕉味的紙杯蛋糕用背頂開了虛掩著的門。
“這是什麼?”
“生日沒有蛋糕怎麼行,剛從一樓小孩那搶來的。”剛剛魏晚下樓用一包煙跟孩子他爸換了兩個小蛋糕,現在還可以聽到樓下孩子尖銳的哭聲。
“……你可真行!小孩子的東西都搶。”
“沒準備禮物,聊表心意。”魏晚沒羞沒臊把兩個蛋糕分別放在丁長安和丁長樂麵前。
丁長樂配合地翻了兩根小蠟燭出來插在蛋糕上,點蠟燭的時候魏晚順口問了句:“今年是你們多少歲生日?23還是24?”
丁長樂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露出一個沒緩衝過來的表情。“啊?”
這種驚詫落在魏晚眼裏成了秘密被揭穿的訝異。他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你是唐既白的女朋友,為什麼要千方百計混到東方身邊?你想對她做什麼?啊!我們認識是不是也是你設計好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東方。我喜歡的人也不行!”
“等等等等。誰告訴你我是唐教授的女朋友了?”丁長樂打斷魏晚連環炮一樣一驚一乍的質問。
“不是嗎?”
“我倒希望是,可是他眼裏心裏隻容得下師姐一個人。”丁長樂無不苦澀的回答。
“可是你們學校的人都說你是他最喜歡的學生。”魏晚手指點了點牆壁上唐既白的照片。
“隻是學生而已。”丁長樂無奈。當年唐既白是法學院的男神。盡管法學院一向是精英倍出的地方,但學法的人言辭犀利,喜歡一爭高下,多少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所以像唐既白這種紳士溫柔的款就格外受女孩子歡迎。這樣的照片宿舍裏的女孩子人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