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隔牆有耳!”富榮提醒道。
蘇秋夜卻渾不在意,繼續道,“當年清月國國破,你重傷在身,卻又救了,他不懷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反倒是皇上當年說重用天下能人將才,不過是為了安撫國破的清月國人,所以你,是個幌子!”
“咳咳!”富榮小聲打斷。
“休要裝作不知,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是公主。公主早就看上了你,才會派人將你擒獲打傷,順道也將你留在身邊,但是,你就沒看出公主也不全然是信任你的?不然,這多年,你們可有夫妻之實?”
富榮身子一頓,沒有接話。
“公主豈會是癡傻之人,得知你早有婚配,從來不提半字,不就是想看看你富榮的心,果真,不在公主那裏,你可有想過就這麼帶著她回去,要如何交代,皇上那裏,公主那裏,你要如何自處,如何自保?”
富榮亦是不吭聲,隻定定的看著車門緊閉的馬車。
“若真的在意,何不藏匿起來,那樣才能保住你們二人的安危,要知道,到了皇城,全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下。”
“我自有主張。”
蘇秋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泄氣的道,“自有主張,哼,若不是我,你早見了閻王,自己暫且顧不上,還能顧得上她,顧得上你的家人?”
“……”富榮麵色不悅,低頭不語,任由蘇秋夜一字一句的刺激他。
“哎……罷了,到時候可別哭著求本王來救你。哼!”
見富榮沉默不語,蘇秋夜亦不再吭聲,周圍皆是自己的人,他也不怕此事說出去,隻是富榮那個油鹽不進的死榆木疙瘩一副不爭氣的模樣叫他放心不下,多年的友情致使他與他總是互相牽扯,哪怕因為女人動手打架,不過是睡一覺後一杯酒就解決的問題,可如今,是生死之事,怎可馬虎。
尤其,他富榮身邊還帶著一個天真純善的杜鵑。
那個叫蘇秋夜很是放心不下的杜鵑。
“算了,我一個多餘之人,不再礙眼,自己的馬車舒服的很,駕!”蘇秋夜兀自快步騎馬,趕上前邊的馬車,最後鑽進馬車的那一刻還不忘看一眼馬背上想著事情的富榮,無奈的搖搖頭,鑽了進去。
一入馬車,蘇秋夜想起昨夜沒穿衣服的樣子,好歹一個王爺,竟然如此不知潔身自好,他悶頭將自己悶在了被子裏,許久不見抬頭,懊惱之際,漸漸的,這份懊惱也隨著一股腦沉悶的困意陷了進去,不多時,馬車內傳來了他清欠的鼾聲。
富榮騎馬而行,想了許久,乃至於以前那些塵封多年的事情也如泉湧而出,越是想的深沉,越是心驚,心頭上那塊沉重的擔憂也越來越重,最後壓住他的心脈。他擔憂的看了一眼馬車內熟睡的杜鵑,低歎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一麵是救命之恩卻又不乏多謀的公主,一麵是糟糠之妻溫婉可人的杜鵑,這種抉擇勢必會叫他左右為難,舍棄任何一方,皆會雙方受損,富榮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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