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邱直接說明了來意,是為了給自己的姐姐尋找解藥,不能帶著她一起,不過此去一行之後會在那邊路過,會把她送到姐姐那裏。
於是,郝瀟瀟又在山上的那間木屋內等了幾日,魏邱帶著一身傷回來接她,而一同前來那個吳影卻不在一起。
郝瀟瀟沒有發問,魏邱更是沒有提起,將她送到軍營之中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在那裏簡單的吃了飯,清早起來,魏邱就不見了。
送她過來的是富榮的手下。
杜鵑與周彤互為對視,紛紛不語。
吳影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為何下山後魏邱渾身傷痛,身邊卻沒有吳影?這一切富榮的信中也沒有提起,看來的確是出事了。不然,富榮定然會多說些魏邱的事,因為他知曉杜鵑在擔心著。
“這樣,魏邱沒事就好。哦,周彤,你快去告訴夢若,她最近都沒什麼精神,定然是擔心魏邱,快去告訴她魏邱無事,過些日子就回來了。”
周彤看看杜鵑,心領神會,“好,我去送信,你們先聊著。”
周彤一走,杜鵑的目光就變了神采,她看了看郝瀟瀟的腿,“腿疾嚴重麼,不如我叫軍醫過來給你瞧瞧。”
郝瀟瀟歎息一聲,使勁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已經廢了,當年看了好多名醫,皆是搖頭。”
“不知段公子現在身在何處,他知曉你要尋思定然會擔心,不如我派人去送信叫他過來你們團聚吧!”
郝瀟瀟麵色一白,僵著身子許久未吭聲。
杜鵑亦是未再追問。
“表哥他變了,從前的表哥不是這個樣子。他,他看著我被人玷汙,卻不出手相救,我……我恨他。”
杜鵑身子一震,驚異的看著她,許久未說出話來。
“我知曉你們是想從我這裏知曉一些事情,我會告訴你們。不是我要報複我表哥,是因為大淩,我寧願大淩歸順清月被明君所屬,也不想大淩落入表哥的手中。他再一次離開我,我知曉他定然還會再來找我,但那時候不是他,而是他派來的殺手了。因為我知曉他的許多事情,對於他來說,我沒有了利用價值,留著就是禍害,所以我才會自殺。”
杜鵑驚駭的不能自己,顫抖著握住了麵前這個柔弱女子的手腕,“郝瀟瀟,莫要再說了,這些事忘記的好。”
郝瀟瀟卻激動地抬頭,一把揪住了她的手,“我要說,說出來我才敢麵對,我不要再受他的擺布,不要。尤其,他愛得人是寧若晴,不是我。”
“……”杜鵑忽而一驚,睜大雙眼盯著她,“為何這樣說?”
“因為,玉璽藏匿在寧若晴那裏。”
“……”杜鵑驚呆。
“是不是很吃驚?嗬嗬,我也是。那日表哥送我離開,將玉璽放在了車上,而後他突然走開了說是要小解,回來後他衣衫不整,神情混亂,我知曉他是去見了寧若晴,也就是那時,我遇到了土匪,遭到他們的淩辱,我看到了表哥,他就藏匿在附近,我祈求他,可他無動於衷。他怕……”
郝瀟瀟偷偷拭去臉上的淚痕,又道,“他怕死。嗬嗬……因為沒有了功夫,他打不過那些土匪,而且懷裏抱著玉璽。是真的玉璽,他將假的玉璽藏匿了起來,當時告訴了寧若晴那玉璽的位置。真可憐,他誰都不相信,所以才會到今天的地步,就是那個愛他至此的寧若晴也離他而去。”
杜鵑定定的望著她,很想一口氣問個明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從始至終她所了解的寧若晴與段固然之間皆是道聽途說,唯獨那次她的親眼相見兩人私會,可並不代表段固然就是真的對寧若晴一心好。今日,親耳聽到郝瀟瀟的另一個版本的訴說,杜鵑驚駭的不知如何。
“郝瀟瀟,我,我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她吃驚的問道。
“嗬嗬,是呀,我也不敢相信。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互相利用,互相不相信。表哥將我送走,他以為他就可以保住他心底的那份純淨,繼續在肮髒的世界裏翻滾,做他的皇帝夢。嗬嗬,可笑……我一個人又爬了回去,我翻遍了每一個角落,叫我找到了那個假玉璽的地方,將真的藏在了那裏。”
杜鵑心底一沉,原來寧若晴從始至終都在騙他們。
“後來寧若晴登基,去那裏找玉璽,段固然說那是假的,叫她放棄皇位他才會告訴她真的在哪裏,寧若晴從大淩跑了出來,到處尋找我的下落。”
“這……”杜鵑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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