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榮身子一顫,震驚的瞧著麵前那張少年的臉,他杜創經曆過過多的事情,他看透了人間的生活百態,更因為他的經曆和折磨才會有今日這樣沉穩的心性。這也正是富榮一直不敢重用他的原因。自顧,自己的皇後聯合自己的小舅子絆倒自己的曆史不勝枚舉,從前的富榮或許不會怕,但是時至今日……
富榮擔憂了。
他杜創隻淡淡了看了幾眼杜鵑,就將整件事和所有人心中所想看了個通透,相信誰都會為之忌憚著的。
而杜鵑……
富榮也正如杜創所說的那樣,他從最初的無話不談,到今日的互相猜疑,就是他與杜鵑之間的隔閡。
富榮愣了片刻,抬手撣掉了身上的灰塵,順便也想抖去身上那濃重的胭脂的味道,輕蹙了一下眉心,“走,我們進去瞧瞧你姐。”
杜創微微拱手,“皇上,時候不早了,臣還是早些回去吧!”
富榮身子一僵,回首瞧著杜創,如此懂得分寸的小夥子不多見,這點他倒是喜歡的,對他揮揮手,“去吧,日後想過來,隨時可以過來看看你姐。”
“是,皇上!”
富榮扭身,未急著進屋子,隻站在回廊下瞧著杜創那矯健的步子匆匆而去,直到最終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富榮才扭身往裏麵走。
他的心底,那塊敲打的劈啪作響的算盤正在飛速的撥弄著,想必,又有一個新的想法躍然而上了。
入了杜鵑的房內,桃子已經枕著手臂靠在杜鵑的身側睡著了。聽見腳步聲,她慌忙起身。
富榮不在意的對她擺擺手,桃子就領著一幾個宮女出去了。
富榮坐在了杜鵑的床頭邊,靠在床榻邊沿瞧著那一輪圓月,抓著杜鵑的手,低聲道,“月圓之夜,該是一家團圓之時。你我卻為了之間的懷疑和猜忌走到今天的境地。杜鵑,你那日為何見到了安若軒卻不告訴我?你在隱瞞什麼呢?難道你還在與他聯係著,是不是至今未忘記他?”
夢中的杜鵑微微一顫,那熟睡中的睫毛曲卷著,似乎也夢到了同樣的事情,她在夢中對富榮發問,“富榮,你為何如此對我?難道我還有哪些事情做的不對,才會得到你的猜忌和你的疏遠麼?後宮之內,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惟獨沒有了你的支持,杜鵑沒了分寸和繼續往前走的勇氣,你到底在猜忌什麼呢?”
這一夜,富榮做到很晚,似乎已經靠在床榻邊上睡著了。
杜鵑渴醒了之後,幾次叫著桃子都沒回聲,卻叫醒了一旁的富榮。
杜鵑愣了許久才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水,喝了幾口後才確定這不是在做夢,“富榮?”
“嗬嗬……”富榮輕笑一聲,“是不是以為在做夢?”
杜鵑微微垂眸,低聲道,“還以為真的是做夢呢,何時來的?為何不上床睡?”
“怕吵著你。”
“上來吧,外麵冷。”杜鵑拉了拉富榮的手,自己向著床榻的裏麵靠著。
富榮隻輕輕瞪了靴子,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頓時傳來了杜鵑的味道,富榮一扭頭,對上了杜鵑那雙金燦燦的眼,他笑著道,“聞到了我身上的胭脂?”
“……”杜鵑未回答,隻是扁扁嘴,心中卻道,“這人還是這個死樣子,明明曉得在意什麼,總是擺出來說,氣死人。”
富榮一把握住了杜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懷裏,“就是在想,那個人咋不是杜鵑呢,手心的溫度都不一樣,所以我就來了。可看家你醉的不省人事,我後悔了為何與你賭氣不把你叫去,免得自己獨自在這裏快活的都忘了我。”
杜鵑“噗嗤”一樂,抬手佯裝生氣的樣子敲打著他的胸口,“你呀,就曉得氣我。還說這樣氣人的話,我這是心裏賭氣自己喝醉了,你那不是逍遙快活這,還有人陪麼?這個味道,該不會是李木鳳?”
富榮眉眼一彎,摟住了杜鵑,“可都不是滋味,哈哈哈……”
杜鵑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變沒了力氣,癱軟的如一汪攆人的野貓,溫熱的氣息上湧,就對上了富榮那熾烈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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