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身子一怔,打量柯春謙謙的臉,溫和的麵上掛著幾許期待,杜鵑立馬抓過,套在手腕,“尚兄?何以買如此物什贈兄弟……”
柯春再一次搔頭,“你知曉我知曉的事情”你知道我知道你是女子,買物贈佳人,贈送一個物什算不得什。
杜鵑噗嗤一聲笑的,左右端詳手腕,連連點頭讚道,“恩,眼光獨道,煞是好看”
“喜歡就好。”見杜鵑喜愛,柯春如釋重負。
杜鵑見罷,扭身繼續向著人群走去,臨在人群外圍止步,探出頭去張望,隻瞧得層層疊疊的人群內不時傳來喝彩,人群中央,一隻吞吐的火焰不斷的竄起。之餘如何精彩,哪裏瞧得清楚。
柯春立在杜鵑的身後,倒是看得自在。
杜鵑跺腳,嗔怪,“裏麵的表演很精彩?”
柯春重重點頭,“是呀”半晌見杜鵑不見回音才清楚杜鵑自是看不到什麼,這才笑道,“不如我們去那邊走走……”
杜鵑忽地笑了,“好!”
不知不覺,已經是晌午十分,日上頭頂。晌午的烈日依舊令人熱氣上湧,兩人已經在從街頭走到了巷尾,片刻後,又從巷尾回到了吊橋邊,停在吊橋邊上停留許久,兩人又掉頭走到了巷尾,頓時人群稀少,隔了所有的吵嚷。
杜鵑提議,“不如尋個僻靜的酒樓喝兩杯,為尚兄送行。”
兩人對坐。在一間極致雅儒的閣樓裏對飲,你來我往,已經喝足了一壺。
杜鵑再一次提起酒壺,卻已經空空如也,欲要抬首再上一壺,卻被柯春攔下,“杜鵑兄弟,且慢,尚某不勝酒力,還是……”
見柯春酒勁衝頭,麵色紅暈,杜鵑這才罷手。
見天色還早,兩人撤了酒壺,對著滿桌子清淡的小菜暢談甚歡。
再一抬眼,杜鵑低呼,“哎呀,尚兄,今日可否有要緊的事,此刻已經天黑,不如明日再行趕路也好。”
柯春搖頭,“不可,不可,今日必要出城,怎的時間過如此之快,不想眨眼的功夫日落西山了。”
兩人紛紛大笑。
“杜鵑兄弟,你與我可否在某一世是摯友,為何今日一見勢有鄉間多年的意思。”
一路慢走,柯春勒緊馬背上準備好的幹糧。
“嗬嗬,許是上輩子是情人也說不定……”
柯春片刻後的失神,半晌才悵然笑道,“是也,是也……”柯春翻身上馬。
“尚兄,後會有期!”杜鵑抱拳。
柯春淡笑,有些不舍,卻仍是抱拳道,“杜鵑姑娘,後會有期!”打馬飛去。
徒留杜鵑了然一笑,“尚兄保重!”
熟不知,遠處的暗衛已經死死的頂住了杜鵑,自從她踏進皇城的那一刻起,不,應該說是自從杜鵑踏入皇城的那一刻起。
所以,自柯春與杜鵑對視的那一時,一隻飛鴿已經緩緩飛過,夾雜著腳環攜帶的字一路向著異國邊塞疾馳。
“哼!”方才訓兵歸來的富榮碰的一聲拍在了麵前的石案前,手下那條小小的字條死死的壓在手心。
咬牙道,“該死。才幾日不見,竟然背著我去私會情人。竟然互送定情信物,死女人,我送與你的東西你竟然敢隨意丟棄,柯春,你膽敢搶到我頭上來,看我不生吞活剝了你。”
身後的黑棋和白灼麵麵相覷,杜鵑姑娘何時有了情人?會是誰?你猜是誰?那個人是誰?你知道是誰?我哪裏知道是誰?看我作甚?你不知道?兩人眉來眼去。
正得兩人護送‘秋波’,富榮已經脫口說出了那人的名字。紛紛瞪圓了眼珠子看向對方,是他?怎麼會是他?他要倒黴……
“哼,等著!死女人,等著……”富榮陰狠的道。
遠在南朝皇城的杜鵑揮手送別了柯春,轉頭之際,噴嚏連連,無奈搖頭,低語,“有人罵我……”
卻抬眼看見天邊那道稍縱即逝的黑色身影了然於心,既然富榮已經知曉了自己的位置那便好辦。富榮不在,他手下的人也定是拿自己沒有辦法,一直沒有派人來抓自己,也沒有驚擾自己,嗬嗬,那麼就順著你的意思來做,跑到你的眼皮底下去吧。
眼下,也不許在客棧內小住了,移身到富榮的王宅是多麼舒服的一件事情。管吃包住,還有奴婢伺候。並且搜尋飛雨的下落也成了異常容易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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