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無人。問了周遭所有的奴婢卻都說老管家一早都未見到人,更加令他驚奇,不覺間他想到了晌午時候老管家端來的哪壺酒,糟了!魏邱幾步竄到了杜鵑放在停留的院中,人呢?
看著地上一路的痕跡,“皇後。”他竟然驚恐的叫了起來。“快,給皇上送信,皇後有危險。去,把吳大哥叫來。”
而正在院內四處尋找杜鵑身影的魏邱心亂如麻,踢開了所有房間的木門卻空無一人。“快找,快!”魏邱低喝。
遠處一路瘋也似的奔跑的小閃一麵哭泣一麵道,“血,血,血……”
“小閃,何事?何事?你看見了什麼,說看見了什麼?”
小閃麵目淚痕,埋在魏邱的懷中無助的搖頭,“血,血,血……”
見受到驚嚇的小閃一時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揮手,“來人,看住她,所有的人搜遍每個角落給我找。皇後定是中了毒,府內有奸細,老管家已經不知去向,所有的人都要搜,給我搜!”魏邱的低喝聲傳遍王府的四處。
自杜鵑與皇上成親之後,府內的所有事物乃至於朝中的事務富榮都不曾過多的關注,才會導致今日被奸人鑽了空子。今日的老管家定是凶多吉少,皇後,皇後去了何處?何處?皇上定是在宮內出了事,所以才會有今日的送來毒酒一事。魏邱焦急不已,卻聽遠處有人高吼,“皇後,皇後在這裏。”
魏邱縱身而去,遠遠的瞧見杜鵑口吐白沫躺在池塘邊,正滿身汙泥的被人從中拖出。
吳影亦步亦趨的從屋內跑來,昏昏沉沉,一麵抹去臉上的冷水。不知為何今日竟然睡得這般沉,若不是方才被人從床榻之上拽起,恐怕這一睡就起不來了,該不是被人下了藥?吳影正迷迷糊糊的走來,瞥見魏邱風風火火的走來,他霎時清醒了不少,一拍大腿,“哎呀,中了毒,我中了迷藥。”
魏邱怔看了許久,方拉住吳影,“吳大哥,快,皇後出事了,中了毒。”
拖拽之餘,杜鵑被送去了富榮的房內。吳影一麵搖頭使自己清醒,一麵吩咐奴婢們快去煎藥,命令府內所有的人都喝下。一麵探望不斷抽搐的杜鵑,麵色雪白,雙眼翻白。
“不對呀,杜鵑百毒不侵,為何會如此?快,打水來,把我房內的銀針拿來,哎呀,都散去,都出去”吳影一麵揉搓腫脹的頭一麵嗬斥麵前圍堵的水泄不通的人。
魏邱幾次走到門前等候,卻依舊不見富榮的身影,甚至於連已經去了許久的高威也不見回來。伸伸手,魏邱又令在外正帶人四處搜尋的暗明前去。
而一旁的白枕拖來的老管家已經奄奄一息,身上青紫,嘴唇黑紅。魏邱上前,扒著那人的脖頸,撕拉,一張人皮麵具撕下。一年輕的男子緊閉著雙眼凝眉緊皺,臉色也如手臂一般青紫。
魏邱揮揮手,“中了毒,暫且放在一邊。快去搜尋老管家,快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依舊不見富榮的身影。他百感交集,不知所措,府內何時經曆過這般?難不成宮內有變故?魏邱心底一沉,眼下不知如何境況,幾人之中武功最高的高威也不曾出來送個消息,可見當真是宮內出了事。眼下要保證杜鵑不可再出事,他立在門前不斷的踱步,時而跺腳,時而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小閃,忽地摟過,安撫,“無事,無事……”
隻聽得屋內頓時一聲驚叫,接著一身細瑣的腳步聲,奴婢們慌手慌腳的按住掙紮中的杜鵑,吳影低喝,“都出去,都出去”。
魏邱上前查探,隻瞧得杜鵑雙目赤紅,因為疼痛而不斷嘶吼的臉已經猙獰,淚痕衝刷的臉上青白一片。撕扯的白發蜷曲在手指尖,吳影不斷的按壓她掙紮的身體,一根根銀白的長針刺向身體各處。
不多時,嘶吼聲依舊,杜鵑的麵色卻漸漸的好了下來。銀針已經刺滿了全身,魏邱多有不便的退出了屋內,立在屋前,看著已經漆黑的天色,心再一次提到了喉嚨處。
半晌過後,吳影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屋內走出,扶住門框,“暫且無事了。”
總算鬆了一口氣的魏邱,緊緊的追問道,“可會有別的事?”
吳影搖頭,“無礙,皇後有寒毒護體,暫且不知道是何毒,隻能靠她自己體內寒毒的自行修複。哎……我擔憂的是……”
眼瞧著遠處的黑影慢慢逼近,魏邱上前,“皇上!”腳步聲近了,富榮正匆匆而來。身後的暗明攙扶著受傷的高威一路急匆匆的趕來。魏邱上前欲要稟明請罪,富榮卻揮手,雙眉緊皺,“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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