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遲早都會是我的掌中物。隻因,望到了那塊假山中間清晰可見的縫隙,氣不打一處來。
富一笑在院內踱步,偶爾抬頭望天,偶爾埋頭思索,依照杜鵑的性子,她可以為了身邊的人舍棄自己,如今她以為自己帶走了鄒跡的屍身是真的,所以定不會再踏入皇城半步,這樣一來,尋找她的可能性更小了,所以,還要引她到皇城,難道還是鄒跡?
絕對不可以!
那麼會是什麼?
小閃,葉珍珍?望著地牢的方向,富一笑搖了搖頭。
她身邊可還有誰?忽然,眼睛一亮,鄒跡的妹妹!
富一笑隨即吩咐,放出消息,鄒跡的妹妹在皇城,之後派人去了葉城,那個最南方的一個小鎮。
此時,已是黃昏。
皇後在路上被行刺的事隻字未提,宮內傳出,芸美人上吊自殺,皇上悲痛不已,這懷中美人香消玉殞,哪還有心思去理會它事,更何況富一笑一向不同意賜婚,索性避而不提。
可是聖旨以下,身邊傳消息的人自是很多,富一笑訂親之事瘋也似的傳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
尤為關注的幾個人此刻正在一處安靜的院內一麵嚼著烤肉,一麵在那謀劃。
“對,此刻離開,對我們隻能說是有利無弊。”吳克止放在嘴裏一口羊肉,擼了擼,隻見嘴巴高漲了數倍,不多會功夫一根骨頭連著口水吐了出來,隨後一甩,落向了身後的某一處。他繼續拽著羊腿,一麵指揮,“吃呀,傻丫頭,出去了可就吃不到免費的美味佳肴了,想著,那頓霸王餐還真是不值。”一陣惆悵。
“哈哈……”安燃大笑,“大師,果然是性情中人。”
“嗬嗬……杜鵑姑娘,這……”一旁一直注視著杜鵑的蘇涼生話到嘴邊咽了回去,從未想過身手如此厲害的殺手竟然是女子之身。
“嗬嗬,三皇子?”杜鵑也覺得這一身女裝很是不自在,麵對著兩個異常尷尬之人,自己也跟著莫名的尷尬了起來,連這吃飯的嘴都不聽使喚了。
“哎呀!”吳克止一拍大腿,“丫頭,我們明早便動身,離開皇城,遠走高飛,順便還能拐些銀子花。”吳克止嘬了口香醇,很是享受。美酒,香肉,還有大把銀子,那些屁股開花,被裸胖子追打,被大漢像狗一樣打,通通都值得了。
“大師!恐怕明日之後,杜鵑要與大師分開而行。”
安燃曾打聽到富一笑正在大肆的搜查杜鵑的下落,唯恐因為自己拖累了吳克止。更何況,吳克止也是富一笑要找的人,兩個人在一起,著實來的不夠安全。
“恩?”吳克止一聽,這是要踢了我?長期飯票沒了,那還怎麼活,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羊腿,在身上胡亂的摸了摸湯汁,伸出手指,對杜鵑指指點點,“我說你這個丫頭,真是見色忘義,有了相好的忘了我這個大恩人。退一萬步講,我是在柴房內多了句嘴,我也想著對那個姑娘做點什麼來著,可是,我……”拍了拍胸脯,“絕對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
“大師,我們兩個在一起目標有些大,而且,南公子也幫杜鵑查到了鄒跡妹妹的下落。”總歸是要再為鄒跡做點什麼。
“咦?”一旁一直沉默的蘇涼生驚訝了一聲。
三人齊齊的望向他,你咦什麼?難不成杜鵑這變回女子之身,便成了你的姨?
“嗬嗬,像!”蘇涼生道。
“像?”吳克止一雙眼睜的跟陀螺似的,像你姨?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正所謂,沒屁硬擠,鍛煉身體,有屁不放,憋壞心髒。”
三人頓時臉色一僵,這吃飯的胃口全無。
“……那個,敢問杜鵑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關於你的身世?”蘇涼生自是知曉富一笑的辦事風格,死囚中不可有女子的,他那隻狡猾精明的狐狸又怎麼不知道杜鵑時女之身?想著,為何一個女子竟去做殺手。
呀!不得了,英雄不問出處,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吳克止從座位上竄起來老高,“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我們就是不說能耐我何?”
“大師?”杜鵑嚇了一跳。
安燃險些拔出了腰間的佩劍,看了看杜鵑,伸出了手,抓著吳克止的胳膊,“大師,酒量不行,要適量。”
蘇涼生搖了搖扇子,示意安燃住手。
吳克止疼的一口氣沒緩過來,可嘴巴還是硬的跟茅房的石頭似的,“你有本事別捏死我!”
撲哧一聲,安燃樂了。
“是不是此物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杜鵑拿出了那顆形狀怪異的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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